“当然。”

    宫凛漫不经心地说道,双手掐住儿子的腰,当发现他精心培养的太子,居然腰如柳枝,合掌可握时,他内心好像一点欲望的萌芽破土而出,更加用力地挺身,将自己的阴茎递送进太子体内。

    他故作生气地说道:“你知不知道这次你犯了多大的错?父皇为了能让你继续坐在太子之位上,要费多大的心思?”

    宫承捂脸假哭,实则摇动屁股,让父皇在他的体内更加享受,声音愧疚地说道:“儿臣知道错了,父皇无论怎么惩罚儿臣,都是儿臣活该。”

    宫凛呼吸一重,儿子无意识摇动屁股,小穴里还夹着他的肉棒,简直像个活生生的尤物一样,带给他的下半身至高无上的享受。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心爱的儿子身上还有许多可开发的地方?

    “继续摇。”

    宫凛见宫承停止不动,忍不住拍了拍儿子的屁股,让他继续像个骚货一样摇摆腰肢,承欢身下。

    宫承似乎也懂得他的意思,左右不停地摇摆着屁股,小穴也努力收紧,夹着父皇的鸡巴,无师自通般学会了如何取悦身后的男人。

    宫凛心底升起一股诡异的快感,摸着儿子的骚屁股,想到,这个儿子是他最看重最心疼,也是唯一一个被他亲自培养的,但是却没有半点储君气质,反而像是应该被用来犒赏三军的鸭子一样。

    他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儿子?

    “骚儿子!”

    宫凛压在宫承身上,有种玷污自己从前培养的心血的快感,他与扭过脸来的宫承接吻,品尝着儿子嘴唇的味道,在这种昔日念出过各种治国之策的嘴里肆意探索品尝,吮吸着儿子的唇瓣,彼此交换口水,然后更加用力地挺腰,将肉棒递送进儿子的蜜穴里,将里面操得一片泥泞。

    宫承父亲操得湿润瘫软,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身子的下贱,一边庆幸他的身体还有用,还可以帮自己保住太子之位,图谋以后,去救天牢里的宫羽。

    父皇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游走,又把他的唇瓣吮吸得红肿起来,更难熬的是被父皇的肉棒塞得满满的小穴,每一次抽插,都让宫承身下淫水四溅,忍不住地扭腰摆臀,配合着父皇的操干。

    父子俩身体相连,干得难舍难分。

    “朕要正面上你。”

    宫凛把儿子翻过来,让他躺在桌子上,双腿叉开,坦坦荡荡地露出中间风骚的小穴,看着被他用心培养的太子,现在像个下贱的小倌一样躺在他面前,让宫凛有一种既心痛,又诡异的快感。

    他把宫承的双腿掰成“M”型,然后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肉棒塞进儿子的小穴里,随后大开大合地猛烈冲撞起来,里面湿润狭窄的小穴不停地紧缩,好像无数张小嘴在裹吸着父皇塞进去的肉棒。

    宫承脸颊绯红,眉眼含春,已经被父皇干得有些失神,翻着白眼,嘴里流出口水,还在不停地喊:“父皇,轻一点,儿臣要被干坏了。”

    换来的却是宫凛更加卖力的狂操,“啪啪啪”的肉体交合声自父子俩的连接处传来,宫凛恨不得将卵蛋都塞进这个儿子的体内,下半身如同打桩机一样,不停地与宫承做着活塞运动,直到他猛然一挺,整根肉棒全部塞进儿子的小穴里,在里面疯狂弹跳射精。

    宫承也在父皇射精的同时,到达了高潮,小穴努力夹紧,好像是迫不及待地等着吸收父皇的精液一样。

    他翻着白眼挨操被内射的样子,愉悦到了宫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