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闭合得太紧,贺白避开屁股,勾住大腿根的弹力带,又弹他一哆嗦:“放松点,进不去。”

    趴着的渠寞颤巍巍地撑住床,贺白只看到他埋进被子里酡红的半张脸,腮帮子有规律地鼓动,没多久,后面就渐渐放松了,贺白捧着他的胯骨,几乎整张脸都埋了进去,舌头用巧劲地连舔带顶,舔软了那圈肿起来的嫩肉,他舌根绷直,一鼓作气地伸进了半截,像条不听使唤的鱼尾,不计后果地作乱,勾得渠寞心烦意乱。

    软滑的舌头、炽热的气息、以及那个不停蹭他屁股沟的高挺鼻尖,这样的前戏实在太过淫荡,渠寞招架不住,撑起的胳膊一次次软下去,再挺直,他哪里还能觉出疼来,又哭又笑喊着贺白的名字,只想让他立刻、马上插进来。

    “贺白,你进来,可以了,我不疼了。”他零零碎碎说完请求,贺白却不徐不疾,他好不容易扳回一城,还想继续这样看渠寞为他着急,为他失去冷静的难得的样子。

    “谁说下属可以命令上司的。”

    他意犹未尽地从渠寞的胯下扬起头来,人中上一簇细细的汗,舌尖吐在唇外,上面有属于渠寞的和他的混合在一起的体液,拉成长长的银丝,从贺白的舌头上,拉长了,断开,滴在渠寞发烫的裸体上。

    渠寞扭动身体,被情欲折磨着,一举一动都像按了加速键,他过来仰视贺白,很虔诚地,嘴巴扁扁:“不演了贺白,求你了,我只是想让你先消消气。”

    他贴过来,脑袋蹭着他的前胸,撒娇的模样,当然下身也没闲着,窄胯斜着扭,单腿叉开,让贺白勃起的阴茎正好插进他凹陷的腿根,轻轻地蹭,慢慢地磨,是甜蜜的折磨。

    这种诱惑确实能让贺白消气,他气息急促地捞起胸口的脑袋,嘴对嘴,亲得缠绵又凶狠。

    “做完我再跟你算账!”

    半夜,在浴室里洗了两次澡出来,渠寞打着呵欠趴在床上,贺白捏一管药膏,盘腿坐着,已经可以娴熟地不用指导就给渠寞上好药,被沿拉到屁股下,他并肩趴过来:“好点了吧。”

    “嗯。”渠寞枕着胳膊,微微一笑。

    “你还在生气吗?”贺白扔药管的手顿了下,收回来,没什么力气地歪在床头:“消气了十分之一吧。”

    “我其实知道你在气什么,是不是因为我最近冷落了你。”

    贺白不出声,默然地半垂眼帘,渠寞伸手,拉他睡衣的裤腰,“我有原因,你要不要听一下合理不合理。”

    贺白还是不看他,“说。”

    “我问了付先生,他说他们投行面试进去的人都是什么211、985,外国学校的硕士博士也一堆,我是踩着线过的,我本来就起点比别人低了,再不抓紧点,要是试用期都没过就被刷了下来。”他不敢想象:“我不想这样。”

    “……也没说不让你用功。”贺白神色稍缓:“我就是一想以前每天都能见,以后……心理落差有点大。”

    “那确实是,那我们约定,闲余时间,我一定会留一部分给你好不好?等稳定了,工作熟悉了,这种情况会好转的。”

    贺白欲言又止:“就这样?”渠寞拄着胳膊肘爬两下,脑袋搭在他大腿上:“还有其他的?那你说。”

    他胸腔发闷:“投行可是不少优秀的人,长得帅的,身材好的,还单身,我见过付锡几个手下几次。”他压着嘴角不想承认:“还……行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