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出门,三球就迫不及防的发问。

    “桌没问题,牌也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打牌的人,绝对是你俩先破坏了店里的规矩,金姐的性格虽然有点火暴,但绝对不是不讲理的泼妇。”

    吴松分别递给两人一根烟说道。

    “谢了啊,甭管咋说,刚才要不是你,我们非得跟对方打起来不可。”

    相对成熟一点的二球,掏出打火机替他点燃香烟。

    “相逢即是缘嘛,没别的事情的话,咱就这样吧。”

    吴松昂头看了眼陷入昏暗的天空,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赌档里钻了两三天,自嘲的晃了晃脑袋道别。

    “不是哥们,你刚才不说请我们吃火锅的嘛。”

    见对方要走,三球一把薅住吴松的胳膊,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吧唧嘴。

    “啊?我那不是随便找借口嘛,别闹了两位,我现在穷的自己吃饭都得赊账,上哪请你们去。”

    吴松将自己裤兜翻出来比划。

    “那不行,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得算数。”

    三球直接像个赖皮似的挎住他的手臂,生怕会跑了似的。

    “就是哥们,咱不能言而无信吧。”

    二球也颇为不好意思的帮腔。

    “佛了,我妥妥的佛了。”

    吴松哭笑不得的拍了拍脑门子道:“算我嘴欠,不过提前声明昂,火锅肯定是请不起你们,咱找个地方涮串串吧。”

    十多分钟后,仨人来到吴松租房子附近的一家很小的苍蝇馆子,吴松将兜里仅剩的百十来块钱全部拍在桌上,双手合十的作揖:“我就这点银子了,你俩悠着点吃。”

    “诶不对啊,伍北不是刚给你一笔钱嘛,存银行去了?”

    二球不解的发问。

    “存赌档了,两天三夜让我造的分逼不剩。”

    吴松要了瓶店里自酿的散白,同样好奇的看向两人:“你们不是伍北的左右手嘛,不该混的连口饭都得蹭人吧,伍北倒闭了?”

    “神特么左右手,我俩是自由人,谁也不跟谁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