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见被禁锢在自己怀里的老男人还想着要逃离,季苍雨也不免生出怒气,忽然就冷笑着问了一句:“岩叔,那个什么沙鸣该不会是你的姘头吧?”

    乍然听到他这么说,岩云岫不禁一时哑然,而男人心虚的样子落在季苍雨眼里也就像是默认了一样,这更是让他气不打一处来,还插在紧致穴道里的手指立刻不管不顾地搅弄起来,“好、好,不愧是你这个老骚货,你师弟才走没几天就又钓了一个野男人回来,怎么,是一刻也缺不得男人吗?!”

    “呃啊、不是...!”尽管岩云岫想要解释,但他脱口而出的只是凌乱喘息,随后他便感到青年深入他体内的手指从两根增加到了三根、四根,他已经觉得涨得难受了,但对方好像还有要继续往里面塞的意思。

    于是,当第五根手指也进入的时候,岩云岫终于无法忍耐,只能放低姿态求饶起来:“不、不行......真的不能再进了,你放过我吧......”

    季苍雨果然停了手,但手指却依然插在男人紧热的体内,“好啊,岩叔,那我问问你,是我肏得你舒服还是你师弟肏得你舒服?”

    虽然知道他问这种问题只想羞辱自己而已,但岩云岫也不得不按照他心意回答了:“是......是你。”

    “那我和那个沙鸣比呢?谁肏得你更舒服?说得完整一点。”

    而之后,男人果然也哽咽着说出了他想听的话:“你,你肏得......舒服。”

    至此,季苍雨总算是满意了,这才慢吞吞地将手指从因为被自己撑得过大而导致不断痉挛的甬道里一根根抽出来,又趁着男人浑身无力没法反抗,将桌上客栈准备的另一壶酒拿了起来。

    当感觉到有什么细长冰冷的东西正贴着自己下身的缝隙处跃跃欲试地想要钻进去时,看不见下身情况的岩云岫也不免慌了神,下意识就开始挣扎起来:“这是什么......?!”

    一手稳住他的身体,另一手又迅速将酒壶的壶嘴捅入男人身下的小口里,季苍雨这才笑着说:“岩叔,你可别乱动啊,这壶脆得很,万一不小心折在你里面就不好了。”

    岩云岫顿时就僵住了,但这样只是更煎熬,因为壶里的酒已经被灌进了肠道里,他又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不敢乱动,这样就使得那些酒液完全堵在里面无法流出来,没多久他的小腹便鼓起了一个弧度,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妇人怀胎了一样。

    至于酒水在灌进来之前还被季苍雨用内力给温热了一下,于是那些微带热意的液体就给了岩云岫一种他似乎是被青年给射了满满一肚子似的错觉。

    这种认知让后穴不安地痉挛收紧,加速了酒的吸收,没过多久岩云岫便越发昏昏沉沉,身体也从内到外地烧了起来。

    因为腹内酸胀,男人满脸痛苦地捂着小腹,更加像是仿佛因为肚里胎儿闹腾而无奈的母亲。此情此景看得季苍雨呼吸一滞,立刻便丢开酒壶自己伸手揉上了掌下微鼓圆润的肚子。

    “呜,别、别,不行...!”青年大力的按压令岩云岫浑身一颤,下身不由自主地抬高起来拼命想要躲开,然而这个动作却引得穴口大开,于是一直储存在身体里的酒液便全数涌了出来,让他犹如失禁般打湿了身下季苍雨的裤子。

    待男人全身颤抖地瘫在自己怀里后,季苍雨也早已迫不及待了,两手扯掉男人已湿透了的裤子,一个挺身,等待许久的粗长阳物立刻就破开穴口嫩肉直直插进了高热湿润的小穴里,翻搅着剩余的液体噗哧作响,一鼓作气顶上了烂熟穴心大力研磨。

    电光石火间,岩云岫眼前闪过了一片白光,瞬间就被插射了出来,因为刺激太过强烈,他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只半张着唇仿佛要断气了似的急促又无声地喘息。

    剧烈快感沿着脊柱一路攀升,连同酒精带来的眩晕之意冲击着大脑,让男人浑身不住颤抖,思绪亦如同断了的线,再也无法思考任何多余的事情。

    固定住怀中那具还在因为高潮余韵而不停地微微发颤的身体,季苍雨又是一个激烈的顶撞,待男人发出濒死般的呻吟后才对准软穴大开大合地驰骋起来。

    跨坐的姿势令性器进得格外深,仿佛能捅破肠子直接顶到胃里去一样。岩云岫无力地靠着季苍雨,他已经彻底失了反抗的力气,两手却依然捂在酸疼饱胀的小腹上,眼泪淌了满脸,下半身也是一样的湿泞狼藉,但还在被青年掐着腰不断进入。

    “不......”

    低弱的求饶已不起作用,除非季苍雨尽兴,否则他将无法从情欲的漩涡中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