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安下意识地去试探他的鼻息，直到试出温热的气息来才猛然松了口气。
他骂了自己一句，宋凌明明是自己的仇人，他却还担心他会真的死掉。
伸手掰开宋凌的腿，谢远安想把自己退出去。目光触及他身下的那一瞬间，谢远安触电似的猛弹了一下。
血，好多血。床单染红了一片。有些血迹已经在大腿上凝出了蜿蜒的一道。像是雪白画布上泼上的血色油彩。
密密麻麻的痛涌上心口，谢远安发现自己在颤抖。哪怕他根本没有杀宋凌，清醒过后他只是看到宋凌的血，都会这样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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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骂了自己一句，宋凌明明是自己的仇人，他却还担心他会真的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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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好多血。床单染红了一片。有些血迹已经在大腿上凝出了蜿蜒的一道。像是雪白画布上泼上的血色油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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