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我,也依然在盯着他,那是我觊觎已久、即将捕获的猎物。」

    晚间,我的同班同学原一回到公寓门前,他佝偻着身子,有气无力地在口袋里摸索着钥匙。

    如同行动迟缓的树懒,他掏出几把沾有他血液的自残“爱用刀”、无数张皱巴巴的高面值钞票、烟盒……在翻空口袋后,他总算掏出钥匙。

    钥匙却掉落在地上。

    你是蠢货吗?

    监控着他的我,勾起嘴角。

    畸形的鱼眼镜头将景象映得格外扭曲,少年蹲下身,摸索着钥匙。待他起身的瞬间,纯白的眼罩飘落在地,往常被额发盖住的右眼暴露出来,眼眶里的眼珠荡然无存,只有漆黑的空洞对我以及我布下的摄像头打照面。

    他似乎在看我,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但我并不担心他会发现。

    他的右眼球因为校园霸凌而被摘除,而他的左眼有着严重远视,从医务室偷来的体检报告这样告诉我,没有比我更了解他的人。

    紧接着,他打开房门,凝视着被漆黑所笼罩的房间。

    是发现被我侵入了吗?

    纵使我留下过线索,以他迟钝的脑筋、残念的视力,也难以发现。谨慎起见,我在脑中复盘侵入时的细节。

    毫无疏漏。

    他拿起地上散乱的麻绳,跑进卫生间。

    卫生间也被我安装监控了哦。

    你身体的每一寸都早已被我看光。

    灯泡在半空中摇晃,阴冷的光线映出他纤长的睫毛,他安静地望着灯泡,像是注视着如空气般寻常的死亡碎片。

    在短暂的呆滞后,他踏上脚凳,面无表情地将麻绳投抛到其上,打结,毫不犹豫将脖子套进圈中,一脚踢翻脚凳。

    因为重力,他的头很快低垂下来,眼睛因充血瞬间布满血丝,白皙的脸慢慢发紫,喉咙中发出意味不明的气音。

    那根麻绳给他造成了相当的痛苦,让他那张过分冷漠的脸也变得扭曲起来。

    即将上演的濒死惨剧已让我的性器充血,我褪下裤子,对着屏幕上他濒死的脸开始自慰。他痛苦的神情比最顶级的色情影片与最残暴的地下影带还要激发我的性欲。

    而逼他自杀的罪魁祸首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