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後,众人步出会议室,司徒辰故意装作整理肩带,落到了最後,等所有人都出了门口再起来,正好能在走廊喊住脚步走得最慢的另一人。

    「周诺宁。」

    她回头,挑眉,梢尖多了分愉悦。

    「那个??」他抿了抿唇,「我能问问??亨哥的事情吗?」

    她脸sE瞬间没入冰霜,冷声回绝,「不可以。」

    他几乎是反S般,「为甚麽?」

    「因为没必要。」

    李亨这枚烂棋,她早就该除掉。

    「我知道你的意思。」这阵子他也想了很多,「但怎麽样,他是我的老师,他对我有恩,我没办法不管不顾。」

    周诺宁冷哼,「亏空公款、绑架,每一条都证据确凿,你想帮他脱罪,帮他逃狱,还是替他坐牢?清醒点,他从来就不是你心目中那个伟大的老师。」

    上次没忍住在他面前揭开附加赛真相,是她冲动了。但剩下其他关於李亨的肮脏事,她不可能再让他知道。

    远离他,才是李亨对他最大的恩情。

    「我知道亨哥做了很多错事,可是他教我踢球,带我去b赛,这些都是真的,不会因为其他事就抹灭掉。」司徒辰说得真诚,「我只是希望让他知道,无论怎麽样,都有人会关心他,他不会一个人面对这些事。」

    周诺宁脸sE一沉,终於Ga0懂了司徒辰长篇大论的目的。

    「你想去看他。」

    「如果可以,是的。」

    他曾经去过警察局申请会面,但对方以内部安全理由拒绝,说了一大堆他Ga0不懂的术语,他便找念法律的林经yAn求救,结果林经yAn给他的答案是——

    「没有甚麽人的罪,会重得连会面机会也不给。」林经yAn轻笑,「除非背後有人C作。」

    有理由也有能力C作这些的人,也只有周诺宁一个。

    也就是说,通往李亨会见室的钥匙,就在周诺宁手上。

    他知道不容易,但仍很恳切拜托,「这是我唯一能为亨哥做的事。」

    周诺宁紧绷着脸sE,态度同样坚决。

    「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