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好无聊。杂志社的人都不问一些有意思的问题,而且基本都是谌哥负责说那些我们另外三张狗嘴吐不出来的正经话。

    “可以问一下乐队接下来的目标吗。”

    “希望可以尽量不出差错地完成接下来的演出,给观众们带去更好的体验。”

    “乐队一开始是怎么组建起来的呢。”

    “就是一些在音乐上志同道合的朋友试试一起唱唱歌而已。”

    “那乐队的精神内核…”

    我听得快睡着了,被假睫毛和双眼皮贴压得更重的眼皮都快粘上了,我打了个哈欠,盯着萧哥那件能绷出胸肌轮廓的衬衣发呆,琢磨什么时候给他奶头穿个钉,应该会很好看。

    小齐拍我,我才恋恋不舍地结束在脑子里给萧哥穿刺的美梦,一脸茫然看着那杂志社的小哥,等着他重复问题。

    “…我是说,想问一下各位在事业上有所起色之后最想做的是什么事情呢。”

    喔,真心话大冒险问过的问题啊,我想都没想,脱口就答。

    “变性。”

    小齐眼睛都瞪大了,边冲过来捂我嘴边进行一个颠倒黑白的补充解释。

    “…她是说改变性格,她觉得自己的性格在一些方面可以得到更好的改善。”

    我懒得跟他计较,随他怎么掰扯,我正觉得自己脾气真他妈好,就让下个问题问得一愣。

    “乐队的歌曲好像最近风格有所变化,请问是怎样的契机导致的呢?”

    “…”

    他们都在看我。毕竟之前他们问我怎么换风格了我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我总不能说是嗑晕了看到的世界不一样吧。

    萧哥大概是看出来我脸色不对劲,打破沉默,替我解了围。

    “她喝多了写的跟清醒时候写的风格就不一样。”

    我忍不住想,要是没有那致幻的小药片,我们是不是这辈子都站不上大舞台。

    突然间我就开始觉得好闷,喘不上来气,坐立不安,我不乐意勉强自己待在那,说了句不好意思起身就走。没多会儿,萧哥跟出来,我正靠着车门揉心口,他递过来根烟,我低头接了,点火的手都在发颤。

    烟气过肺,我忘了捏爆珠,不够凉,反而激得更烦躁,我抬眼看他,没解释,只诉求,笑得勉强。

    “…突然想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