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咽了口唾沫,声音有点儿发颤。

    一半是被他神奇的思路惊到,另一半是在忍笑:“我……我不信,除非你给我康康。”

    他敛眸,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出怀中——

    然后取出一只普通的、空了的白瓷瓶,拉过你的手,认真将它放入你的手中。

    你:“……”

    总之废了好一番功夫,你才拐弯抹角地和师兄解释清楚,自己要看的是他的病灶所在——或者用更通俗的话来讲,要看他牛子。

    对此,师兄皱着眉头,很有些抗拒:“男nV授受不亲。”

    “医者眼中没有X别。”

    “你是医者吗?”

    “你是也算数。”你耐着X子,循循善诱。

    师兄再次思忖片刻,大概是被你说服了,于是起身将门窗关得严严实实,拉紧窗帘,复又坐回床榻上。

    还郑重其事地嘱咐道:“对我温柔些。”

    你同样郑重其事地点头,只是在心里默念了句:嘻嘻,不可能。

    师兄一点点脱去了身上的衣物。

    他虽是名医修,但因着时常外出游历搜集药材的缘由,身材倒是b想象中要好——肩宽腰窄,筋骨匀称,肌r0U线条紧实流畅,两侧还带着X感的人鱼线。

    你欣赏片刻,顺手m0了把他的腹肌。

    师兄睫毛颤了颤,轻轻“唔”了声。

    视线向下,他那处正无JiNg打采地沉睡着,尺寸可观,sE泽却是意外的粉nEnG青涩。

    看着倒是很健康。

    你端详了会儿,不由得有些狐疑:“师兄怎知道药起效了?”

    “莫非你一大早就……”你意有所指地看着他,“兴致B0B0?”

    师兄避开你的视线,不知为何,居然还有点儿底气不足:“今日晨起时……没反应。”

    你仍旧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