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人证物证俱在,你纵然已是彻底乱了方寸,全然不敢想象此刻身旁两人是何心情,但心念飞转间,还是禁不住想要垂Si挣扎,“我知道你们很急,但你们先别急,我可以狡辩!”

    似乎是片刻的安静,又好像过了很久,头顶上方才传来一声淡淡的“嗯”。

    你几乎心虚得不敢抬头,眼神悄然向上瞄去,只能看见师兄白得晃眼的肌肤。

    他穿得素雅,妥帖扣好的衣领半遮住喉结,弧度流畅,随着话语微微一动。

    “我在听。”

    “……”可是你还并未想好借口好吗!

    脑袋里乱糟糟的,思绪都纠结成麻花。

    倒不是说,不能够去寻新男人玩乐。

    只是分明他们二人为自己付出良多,而你离宗一趟、却只是添了几笔风流债,任谁处在这样的位置上,都会底气不足的罢……

    你徒劳想了半天,实在是找不出借口,尾音哆嗦着打了几个转儿,才极小声地嘟囔,“就他们两个,没有别人了,真的……”

    师兄也不知信还是没信,仍只是淡淡的一声“嗯”。

    师兄是单恋百年都能隐忍不说的X格,此时此刻,你实在猜不透他究竟是否生气,一着急,忍不住抬头看去,“师兄,我——”

    一只手倏然掩住了你的唇。

    司无涯的手很凉,指节上的剑茧轻轻摩挲着你的脸颊,带着一种松木似的、微苦而又清冽的气息。

    ……他竟然敢打断你讲话!

    这般举动实在是胆大妄为,你抬手扒拉两下,见对方纹丝不动,只得脑袋往后一靠,愤愤撞上他x膛,“你g嘛!?”

    声音被捂在掌心里,变得闷闷的。

    司无涯低下头来看你,漆黑的眸中依稀似盈了一点笑意,只一瞬,便又隐没在长睫之下。

    明明可以传音入密,他却俯下身子,唇瓣若有似无地摩挲过你的耳珠,小声说着悄悄话,“夫人,我在帮你。”

    呢喃似的气音拂过耳畔,更显得亲昵。

    “日后若是再有人寻来……”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你已经明白过来——若是再有人寻来,你今日所说种种,可不就是在自打脸么!

    饶是如此,司无涯这般悄声低语,与你交谈的举动,却像是画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独独把师兄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