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之第二天早上起来,觉得身体有点不大对,但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大对。他一脸疑惑地爬起来洗漱,刚走第一步就感觉两腿之间传来一点电击一样的快感,就像一条冰凉的小蛇一下子钻进了他脑子里,陆行之闷哼了一声,扶着墙站稳了,又试探性地走了几步,才发现是昨天玩到红肿的阴蒂没有收回去,涨大了被夹在两瓣阴唇之间,像一颗鲜红的果核,每走一步都能磨蹭到那里,光是在房间里走的这几步就已经让他爽得双腿发软,亵裤被打湿了一块,无可奈何地被挑逗起了欲望。他裤子脱了一半,慢慢滑坐在地板上,脑子里已经成了一片浆糊,手不自觉地伸下去揉着自己的阴核。郑元容起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衣冠不整地靠在墙上,两根手指插在自己穴里,又用拇指轻轻揉着前面的蒂珠。

    好像是太刺激了,陆行之不敢一直刺激那里,揉了两下就放手,小口吸气,从喉咙里发出一点尖锐的,夹杂着哭腔的呻吟,插在穴里的手指被淫水浇得粘稠透亮,两根手指急切地翻搅着里面的黏膜,好像要把整个肉腔翻过来。直到那阵尖锐的刺激过去,他才能再深吸一口气,畏畏缩缩地伸手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看样子他已经自己玩了很长一段时间,脸颊绯红,双腿绞在一起,嘴角挂着湿痕,眼睛涣散无神,身下湿了一片,好像已经去了很多次,又好像始终没有得到解脱。

    “……你怎么了?”

    陆行之抬头,无精打采地看了他一眼,眼角发红,他抓着郑元容的手,落在前面鲜红涨大的蒂珠上:“你!……都是你的错,这里……收不回去了。”

    郑元容喉咙发紧,冰凉的手指碰到了什么湿润,柔软又火热的东西,只是轻轻一点,他本能地想收回手,但是陆行之把大腿一合,柔软丰腴的大腿肉把他的手掌直接夹住。他稍微动了一下手指,陆行之立刻呼吸急促地仰起头,泄出一声软弱的呻吟。他的嘴唇和下面肿胀的蒂珠的颜色竟然是一样的,都是鲜艳欲滴,水光淋漓的红。这个场景生动色情得有点过分了,郑元容的心脏不知为何突然猛烈地跳起来,想说的话全都卡在喉咙里。他用最后能转的那点脑子想,以前陆行之的大腿有这么软吗……?不知道,他以前也不会特意去摸男人的大腿。

    这有点不太对劲,郑元容怕继续刺激他的阴蒂会有什么更麻烦的后果,只是用手指伸进穴里,不断刺激着他的敏感点,很快就让他吐着舌头高潮了一次,恢复了一点理智之后又叫了热水,在浴桶里陆行之还无意识想伸手下去自渎,郑元容没办法,只能用法术把他的手捆起来,又分开他的膝盖不让他夹腿,这才能检查他下面的情况。阴核肿得很厉害,不知道为什么还保留着充血的形态,小穴的入口也因为过度摩擦变成了深红色,看上去糜烂又可怜。

    “我走不了路,”从欲望中平复过来的陆行之低声说,“这个恢复得好慢……”

    修士的身体恢复力是很强的,这点小小的红肿一晚上怎么也够消了。但这不是陆行之自己的身体,这是阴阳合欢咒。那个泛着粉的小穴就像被强行移植到了他身体里那样,边缘的颜色与本来的肤色泾渭分明,显得有几分诡异而危险。郑元容想了两秒,说:“你在这里别动,我去问问白芷。”

    “这就是阴阳合欢咒的目的啊,”白芷说,“它的目的不是让人变成男人或是女人,而是让人变成欲望的容器,所以它会不断地改造受术者的身体,让他无法正常生活,只能每一分每一秒都沉浸在欲望里。”

    “这个我知道,但我没想到会这么快……这只是第五天。”

    “陆道友修为太低了,只是筑基初期,所以他对咒术的抵抗力要差些……”白芷低头思考了片刻,“我这两天一直在研究月母草,虽然只有满月时摘下才能得到最完美的药效,但是平常的月母草大量熬煮也能勉强延缓病情。我想想……如果从今天开始喝药,三天后,我们就能提前解开阴阳合欢咒,等到满月的时候再彻底清除病根。”

    “那两天里只要按时喝药,火毒就不会发作?”

    “我想还是会的,只是不至于让他昏过去或者死掉罢了。”白芷说,“这其实是下策,但阴阳合欢咒对他身体的侵蚀速度太快了,如果不早点解开,后果可能比单纯烈火焚身的痛苦还要严重。”

    “那就这么办。”郑元容说,“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白芷嬉皮笑脸地回答,“师兄,你和陆道友结为道侣的时候请我去喝喜酒就行了。”

    郑元容听到这话就头疼:“你想什么呢……我都跟你讲了——”

    “你至少考虑一下吧,师兄?大家都能看出来陆道友喜欢你喜欢得不行了。只要你在场,他就只会看着你,不会看别人,崔凡跟我说,陆道友觉得你特别完美,哪哪都好,温柔可靠内心脆弱,他听到的时候甚至怀疑他说的是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

    “你再说一句,我就行使掌门交给我的管教师弟师妹的职责。”郑元容说,白芷识趣地闭上了嘴,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

    郑元容回到房间,陆行之手上和腿上束缚还没解开,用一个诡异又色情的姿势缩在浴桶里。假使有一个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闯入他们的房间,定要自戳双目逃出去,骂一句卧槽没想到你小子看着人模狗样的玩得是真花。陆行之不满地抱怨:“你也下去太久了,这水都凉了……”

    “白芷想了个新办法,我们可以提前两天解开这个咒,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和精神都会受到影响。我也觉得万一之后我们遇到什么事,我不在你身边,或者没办法腾出时间做就麻烦了。”郑元容说,他在房间里四处看了看,找了个没用的铁盒子,在法术的作用下它逐渐变成柔软的一团金属,然后又变形成一个怪异的模样,密密麻麻的铁线组成了一个有网眼的笼子,上面连着几根宽大的铁条,还用布料裹了两层。陆行之看了两眼那个东西,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你想让我穿这个?!”

    “这样就不会蹭到了。”郑元容理直气壮地说,“就这两天忍一下,方便你走路。”

    陆行之绝望地用手捂住脸,破罐子破摔地把那个贞操锁穿上。坚硬的铁笼罩住了他的下半身,不让大腿肉挤过来压在敏感的阴蒂上,只是有一种诡异的空虚感,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这玩意儿还真他妈有用,陆行之问他:“你到底从哪知道贞操锁的?”

    “这叫贞操锁吗?”郑元容回答,“我刚刚自己发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