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韩遂的脾性,定然不愿措施如此良机。

    一名兵士突然跑来,汇报道:“太守,将军,南边出现韩遂兵马!”

    “来了,果然来了!南容兄真是神机妙算!”马腾兴奋道。

    “寿成先去准备吧,你,速速去通知张太守!”傅燮下令道。

    “好,这回,我也抄一回他的背后,以报函谷关之仇!”马腾忿忿道。

    传令兵带着傅燮的命令,径直朝着“战场”跑去,穿越重重“矢雨”,又冒着城头砸落的“石块”,攀上城头,径直走到张则面前。

    “张太守,傅太守传令,韩随军已至南面,欲攻南门,请太守做好准备!”

    张则百无聊赖的目光顿时一亮,当即下令:“将士们,演出结束,真正的战斗即将来临!随我去南门迎战!”

    一众将士“激战”正酣,士气正盛,闹哄哄的跟着张则向南门进军,而北门,留下一小部分继续演戏。

    韩遂一路进兵,斥候传来的消息,是北门战斗依旧,所以韩遂没有起任何疑心,甚至催促将士加快行军。

    终于,到达槐里城下时,便瞧见了城头上聊聊无几的守军,同时听到警报的金鸣已经响起。

    韩遂轻蔑一笑:“现在警示,已经来不及了!”

    当即下令冲杀。

    韩遂军抬着梯子,三五成群冲向城墙,城头上开始有箭矢落下,不过是稀稀拉拉,造不成什么杀伤,城头旋即传来一声声“敌袭”“敌袭”,这些反应,都在韩遂的预料之中。

    他静静的坐于马上,看着麾下将士将梯子架上城头,又开始向上攀爬,不由得一乐,好似大事将成。

    然而,事与愿违,等士兵们成串的上怕之时,突然落下一块块巨石,几乎一块,就能将一整梯的人砸落下去,而且这种反击之法,显然不需要什么人。

    “南门人数不多,防守却如此有序,张则可真是难缠,幸好有马腾提前与之周旋。”韩遂心头有些庆幸。

    大军继续攀登,折损在所难免,韩遂心中也清楚,所以并未因一时受挫而有所懈怠。

    片刻之后,韩遂又诧异的觉得,防御的箭矢,似乎变多了,显然,城头有援兵加入了,这尚属正常。

    “通知阎行军,加入攻城!”韩遂下令,打算增兵,让捉襟见肘的城头守军顾此失彼。

    很快,阎行的兵马也加入到攻城之中,这些西凉人,一个个骑马是个好手,甚至攀登的手法也十分矫健,然而防护过于差劲,既不能挡石,也不能挡矢,这种硬磕的战斗,十分吃亏。

    在冲锋了半个时辰之后,韩遂与阎行军连城头都没摸到。算算损失的兵士,怕已有上千。

    阎行不知不觉来到韩遂身旁,问道:“韩兄,这张则备了多少守城物资,为何用之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