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许攸说道:“张相,烦请令告四门,无有令牌者,不得入城!”

      “对!我这就下令!”

      张琰说着,向外走去,流下三人。

      颜良问:“军师,此番未战,我方先失梁王,这仗还怎么打?”

      许攸笑了笑,回道:“颜将军,你是冀州人,你可知黄巾席卷之时,冀州一时多少郡国失其封王?”

      颜良想着二者联系,没有想到:“军师,这和梁王被劫有何瓜葛?”

      “梁王在与不在,与我们任务并无冲突,即便梁王在,他能帮上什么吗?”许攸反问。

      这倒真的,梁王在,也是他们办事,张琰配合。

      文丑问道:“军师,渤海王擒了梁王,目的是要我们投鼠忌器,那我们的钳形攻势,还能进行吗?”

      许攸笑笑,直呼文丑天真。

      “刚才我已说了,梁王在与不在,差别并不大,更有甚者,梁王若永久不在了,那么梁国,便可称为梁郡了,那梁国所产钱粮,也无须进入刘弥府库了。”许攸道。

      “而是进入袁公府库了!”文丑接过话道。

      许攸会心一笑,见颜良文丑乃是主公嫡系,不如多说几句,说不定日后见了袁公,两人会为他说好话。

      许攸又道:“我军不仅不投鼠忌器,更要鼠器皆砸,两位将军试想一番,若梁王被渤海王所劫持,死于乱军之中,那渤海湾岂不是要背一个弑杀宗亲,手足相残之罪!”

      “妙啊!”文丑连声夸赞,“真不愧是军师!”

      颜良也点点头,道:“军师之谋,与此战而言乃是锦上添花,渤海王劫持梁王,这是帮了我们,既如此,明日便出兵,钳攻渤海王!”

      三人一致通过。

      这时,张琰回来了,道:“军师,两位将军,我已下令,无令牌或我的命令,断不能再进城!”

      许攸回:“好!我与两位将军也已商定,明日便出兵,营救梁王!”

      张琰一听,眉头一皱。

      嘴上应了声“好”,但心中却不是滋味,方才出去传令时,他想清楚了,若梁王遭遇不测,那他这个国相便要变太守了。

      岂不美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