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实在是陆康将庐江治理得井井有条,没有匪患,也没有民乱,压根不需要士族豪强豢养部曲。

    “好了,不必说了,袁军入城,桥氏明哲保身,兵马钱粮,可以以你的名义资助,但桥氏绝不与袁公路为伍,这是底线!袁公路连陆康太守都对付不了,能成什么事,桥氏搭上一个你,已经够了,休想再搭上我女儿!”桥劭一言拒绝。

    桥蕤觉得桥劭真是异想天开,这个时候了还看不清形势,皖县已被军事接管,连县令的位置都乖乖让出来了,桥劭既然还想着桥氏能独善其身,可笑。

    “船只筹备的如何了?”桥蕤换了个话题。

    “如此多的人,还需要数日调度。”桥劭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这时,家仆入内通报,称周平带着贵客来了。

    桥劭和桥蕤对视一眼,两人神情都有所缓和,桥蕤自己寻了个座,静静的等待贵客到来,吵归吵,但对外之事,两人还是立场一致的。

    周平刘擎两人入内,瞥了瞥桥蕤,再看了看桥劭。

    “贵客,这位是我主家。”周平介绍,又引向桥蕤,“这位是桥将军。”

    桥劭,桥蕤,刘擎已经自己看了。

    “见过桥家主,见过桥将军!”刘擎见礼。

    “客从何处来?”桥劭第一个问题。

    “从冀州清河而来,家中与甘陵王有些沾亲,所以弄了些马匹,听闻南方价格好,便一路南下。”刘擎自报家门,真真假假,除了自己的名字和身份,其他都是真的。

    清河郡,甘陵王,以及向南贩卖之事,都是真的。

    刘擎说完,周平有些诧异的看了刘擎一眼。

    贵客,在渡口的时候你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桥蕤一听是贩马的,当即打起精神,问道:“你有多少马?”

    刘擎转向桥蕤,旋即一笑,“将军需要多少马?”

    “自然是多多益善!你有多少!”

    “带了数千,入城数百。”刘擎回道。

    “多少钱一匹?”

    “将军若全要,便按万钱算。”

    桥蕤一听,脸上闪过一丝讶异,就连首座的桥劭,也投来了异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