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怪就怪骆艳玲生得太妖异,在市委大院上班,老在杜狗面前晃来晃去,难得人家不动心啊,妈的……

    而那边,骆艳玲啊了一声,好销·魂,让杜越生骨子里都是一酥,幻想起她要是在叫那什么床的时候,又会是怎么样的一种舒适。

    妈的,马旭东栽得好啊,他的女人留给我草!

    骆艳玲就这么啊了一声,没声儿了。

    要放在从前,当秘书二处的处长,她绝对惊喜。

    可现在,她犯愁啊!

    男人打什么主意,她不是不清楚,于是她很痛苦。

    因为她的心里只有志中哥,再也容不下第二个男人了。

    更何况杜越生这个老色鬼,长得黑粗粗的,皮肤油光光的,真油腻,还一口烟熏牙,这谁受得了啊?

    这么个老色鬼要抱着她,亲她,在她身上耕种的话,她真的会吐的!

    一时间,她不但痛苦,都想哭了。

    但杜越生温和道:“小骆啊,怎么了,不说话了吗?是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吗?”

    与其说他是温和,不如说这沙哑的公鸭嗓音令他显得更猥琐起来,骆艳玲都是一身鸡皮疙瘩。

    骆艳玲只能道:“杜书记啊,我何德何能啊?真的胜任不了那种工作嘛!要不,您还是用刘处长吧,他比我能干多了。再说啦,马书记都签字同意我离职外调下放了,您这……就别了好吗?”

    刘志中心里舒坦。

    杜老鬼,看看我的女人吧,她不会从了你的。

    杜越生暗自冷笑,老子馋你这几年了,不吃到嘴里我能舒服吗?

    当下,他依旧猥琐的温和道:“小骆啊,别这么说啊!你的能力,我这几年是看在眼里的,胜任二处的工作没有问题的。你又熟悉这里的工作环境,上手很快的嘛!革命同志,要对自己的事业充满信心嘛!回来报到吧,我极为信任你的。相信老杜,可以给你更多的,比如发展,比如……呵呵……”

    这老黑狗,这话说的,换点词汇上的话,就是他内心渴望和色·情的表达了。

    “杜书记,我真的不行啊!况且,马书记都同意过的……”

    “唉……”杜越生长叹一口气,道:“小骆啊,你要认清形势啊,马书记已经双规了,很快是阶下囚了,是党和人民的罪犯了。一个罪犯同意拍板的事情,经得起推敲吗?”

    这话整的,绵里藏针,有理有据,一下子把骆艳玲怼的没语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