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感觉是,霍祁年的这个创伤后遗症是越来越严重了……

    不管是什么病,都是越拖越严重的。

    “那就明天回去?”

    他还需要一点时间,去收拾一些人。

    虞南栀点头。

    她很难得是以清醒的状态看到清晨的阳光。

    之前都是被霍祁年折腾到早上,意识都迷糊了,哪里还有精神和心思欣赏,又或者就是她单纯的睡懒觉不想起床。

    在酒店吃过早饭后,她请保镖在附近买了画具,找了个风景不错的地方,打算画景。

    霍祁年原本是要陪着她的,但是被她赶走了。

    “你应该还有点事情要收尾吧?自己去吧,不用管我。”

    男人皱眉,脚步不动,身形也是变得僵硬。

    “一点小事而已,电话交代下去就行了。”

    “霍先生。”

    虞南栀对着他勾了勾手。

    男人俯身凑近了她。

    虞南栀附耳,小声道,“你这个病情挺严重的,要自己克制一下。”

    霍祁年皱眉,无赖道,“易白还没给出治疗方案,你不要随便治疗我。”

    “……可你在这里,影响我发挥了。”

    “你就不能画我?”

    年轻英俊的男人直起身板,看了眼她摆放画架的位置,走到画架后方的树下靠着。

    那意思很明显了。

    他在风景里,要她画入画中。

    虞南栀有些好笑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