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感觉整个人就要碎了,在他冷厉的目光下,僵硬的挪动身体,等完全背对着男人,感觉眼前的天都黑了。

    丢死人了。

    让她死了吧。

    章时昀看到了那抹红,嫩黄的衣裙上,沾染了巴掌大的血迹。

    又想起昨晚看到床单上的血,也是这么一大片。

    女子,都要流这么多血吗?

    怪不得女子柔弱,需要依附男人而活。

    月事,他第一次听说,对女子他也不太熟悉,今天,倒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纤薄的背在微微颤抖,想起方才她哭的无助可怜模样,章时昀的心顿时一软。

    很想说什么安慰她几句,更有种冲动想要将她抱在怀里安抚一番。

    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说了句:“回去吧。”

    省得吓坏她。

    听到后,阮桃如蒙大赦,头也不回就离开了主屋。

    阮桃回了房间,又哭了好一阵,一边哭一边换掉身上的衣裙,把委屈全都宣泄出去,理智才渐渐回笼。

    所以,大爷之所以不碰她,是因为他以为自己是个探子。

    想到最初在湖边见他的那次,他在杀人,杀探子,自己恰好出现在那里,所以在他眼里也有了嫌疑,之后没几天,她就请缨来到他身边侍奉,再次加重自己的嫌疑。

    还有,上次夜里给他研磨,出于好奇,她看了两眼,本意是想看他写的字,不可避免看到了上面的内容。

    其中,就有杨元帅的名字....

    当时她没细想,现在细思极恐,原来他这是在试探自己。

    还有今天,回春堂的张大夫,好端端的,为何给自己开一副内伤药.....

    谜团像是快要解开,又好像引得她进入更深的迷雾中。

    想通后,阮桃站起身,再次往主屋走去。

    “爷,奴婢有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