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怪自己,过了几天轻松日子就放松了!

    章谦玉一挥手,佩儿如蒙大赦,立刻退下去,临走前同情的看了阮桃一眼。

    阮桃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些,不连累别人就好。

    她跪的很端正,一副认打任罚的模样。

    章谦玉看着眼前女子沉静的面孔,心中不屑,不过也是故意吸引自己的一种手段罢了。

    先是故意嫌弃当自己的通房,现在又跑到自己院里打抱不平,故意彰显自己清高的气节吗?

    一个婢女罢了。

    说出的话也毫不客气,“你那点小心思最好收起来,你这种徒有虚表的女子,我多看一眼都嫌脏。”

    “滚出明月斋,以后不许再踏进我院子一步。”

    就这?

    阮桃愣了一下,立刻起身,快速行了个礼,“奴婢告退,三爷息怒。”

    说完转身,快速离开。

    心说,他不会误会什么了吧?

    不来了,不来了,再也不来了,她可不想拿炮灰的剧本。

    章谦玉看着女子飞速逃离的背影,如玉的面色更加难看了。

    这就是男人的本性?

    男子志在四方,怎么能因为女子围困在宅院中,更何况,李清竹只是个通房,即使很合他的心意,也只是个装点门面的女子。

    她口气不小,竟妄图用这种方式吸引自己的注意。

    之后几天,阮桃一直在清风轩,白日忙着采购,教导刘晓栓和王串子厨艺,晚上则去主屋侍奉。

    说侍奉,也不全是,晚上她基本一觉睡到天亮,章时昀晚上基本不唤她,甚至到了翌日早上,他醒的时间也比她早,更衣更用不上她,包括床铺,有时候也不用她收拾。

    有一点很奇怪,章时昀的床单换的很勤快,是有洁癖吗?

    按理说,行军打仗的人,都是糙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