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酒其实过来好一会了,她看见殷商梵便在后面等了一会,只不过距离远,也没听清他们在聊些什么。

    “想搭讪我哥想要寻个合作机会呗。”纪礼一语点破。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的把戏。

    殷酒班开玩笑:“我在殷家时都没听过殷商梵这么温声细语的和我讲话,你们倒是听到了。”

    一句话,便说出了她当初在殷家的地位。

    荣瑾:“这么惨?”

    殷酒点点头:“何止,殷樾刚才看见陆岑宴就跟老鼠看见猫似的,你们是没看见他那手哆嗦的,在殷家时他可是家里的宝,哪像刚才那样怂。”

    在她的印象里,殷樾从来都是大吼大叫跟个疯子似的,哪见过这么胆怯的殷樾。

    殷酒:“他们刚才那表现,我脑海里只有四个字。”

    时钰:“哪四个字?”

    殷酒:“奴颜婢膝。”

    虽然这个词用在这有点奇怪,但是真的很恰当。

    好半晌,时钰吐出一句话来:“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

    看完表演之后,陆岑宴要回酒店,恰好殷酒订的酒店与他们的是同一家,于是殷酒便拜托几人帮忙将林姿染给带回去安置好。

    她得去找顾林江,自己大老远赶过来就是为了寻药的,万一他人跑了自己上哪哭去。

    陆岑宴不放心殷酒一个人在律城乱走动,便让时钰几人先回去,自己则是留下等她。

    刚进办公室,殷酒便将工牌“啪”的拍在了桌子上。

    “顾林江,你答应我的东西该给我了吧!”殷酒伸出手开门见山问道。

    顾林江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半框眼镜:“在黑市的库房里收着,不过你还得再帮我一个忙。”

    殷酒自己差点被他这大言不惭的话给气到,她瞪着对方:“你在耍我?”

    顾林江伸出一根手指:“最后一个。”

    殷酒气的将桌子拍的砰砰响:“你这是拼夕夕啊,需不需要我给你也拼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