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廷宗大概是真的气急了,捂着心口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燕清茹赶忙去给他顺气。

    他们两个作为长辈,在这种场合自然是不方便和殷酒一个晚辈计较,更何况现在殷酒这个癫狂样,他们也害怕殷酒随时掀桌。

    现在的殷酒直接开启了无差别攻击。

    上辈子欠她的,这辈子还也不迟。

    他们一个都别想跑。

    “哦对了,听说您家小儿子和我那个便宜弟弟来往密切的很,两个人甚至前段时间同进同出一个会所……”

    这下子就连殷酒身后的几个老板也是竖起耳朵开始听八卦。

    温宿白气急败坏冲了过来:“殷酒,你在这瞎造谣些什么!?”

    殷酒连忙装出一副担惊受怕的表情噌的一下站起来,赶紧后退几步:“你别激动啊,我只是说说,清者自清嘛。”

    其他人看温宿白的眼神不对劲了。

    而殷樾简直要抓狂了,气血上头就要冲上去揍她。

    殷酒也不可能傻站着让他揍,直接反手擒住殷樾,一脚踹在了对方膝窝。

    殷樾吃痛惨叫一声单膝跪在了地面。

    秦漾大惊失色,直接冲了上来:“殷酒!”

    殷酒掏了掏耳朵:“别叫。”

    烦死了,一家子都有病。

    殷童谣上来挡在殷酒身前,殷酒又一把将人给扯到了身后。

    她回头甩了一句:“你别跟着瞎掺和,我一个人搞得定。”

    “童谣,你回来。”秦漾痛心疾首的看着殷童谣,“你怎么能跟她这种人鬼混在一起。”

    这个她精心培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到头来却是向着殷酒这个外人。

    这让她又如何能接受得了。

    这时候秦漾已经忘记了,殷酒也是自己曾经满怀期待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