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陆岑宴醒来便看见眼神空洞的殷酒坐在床边,她眼底一片血红,眼睛也有些肿,看来刚刚应该是哭过一场。

    殷酒大脑里此时一片混乱,根本没有察觉到陆岑宴已经醒了。

    “阿酒——”

    陆岑宴只是偏头朝着她的方向轻轻喊了一声,声音嘶哑干涩。

    殷酒回过神来,见他醒来急忙上前扶着陆岑宴坐起来,甚至贴心的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你还难受吗?”

    “你怎么过来了?”

    两个人同时开口。

    陆岑宴沉默片刻后开口,“现在是什么时候?”

    殷酒抹了下眼角余泪开口:“你睡了一天。”

    两个人又是一阵沉默,谁也没开口。

    反倒是外面的时钰几人听见动静冲了进来,见陆岑宴醒了,时钰立马关切道:“哥你醒了!我去叫医生!”

    说着他一溜烟跑了出去,荣瑾见状暗骂了他一声傻逼,然后去按了床头的呼叫器。

    这人莫不是激动傻了,跑什么啊!

    纪礼紧张不安的搓搓手:“哥你哪不舒服,你知不知道昨天差点吓死我了。”

    刚刚还面对殷酒和颜悦色的陆岑宴在看见两人是冷了声:“谁让她过来的?”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殷酒。

    纪礼一脸憋屈,刚刚被殷酒追问为什么喝酒时不拦着他就算了,现在陆岑宴这家伙醒来怎么也开始兴师问罪为什么通知殷酒过来了!

    这两夫妻是真不拿他们当人看?

    荣瑾指着自己:“我们也是你们俩paly中的一环吗?”

    纪礼则是选择将过甩到时钰身上:“是时钰那家伙喊的,跟我们没关系。”

    说话间,将医生请来的时钰听见纪礼又在说自己的坏话,从背后直接给他来了一个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