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陈老爷吗,怎么被绑在台上了?”

    “听说他跟少帅家是亲戚啊,怎么少帅连他都不放过?”

    “这消息早就传遍了陈家镇了,你竟然不知道?”

    “少帅把这些地主老爷的土地收回来后,他们可是没少抱怨。”

    “在得知少帅把土地分给了我们这些穷人,他们就更加的不忿了。”

    “其他人倒还好,不敢明目张胆的抱怨,只敢在暗地里咒骂几句。”

    “这陈老爷可不一般,走到哪说到哪,狂的没边了。”

    “就是,他说的那些话,我都觉得过分。”

    “但看他一直没事,我还以为大帅和少帅顾及亲戚关系不想与他一般见识,却没想到今天直接要送他走了。”

    “啧啧,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咱们少帅那是多么爱民如子的一个人,哪里能容得他诋毁。”

    “我之前还听说,他在一座茶馆中抱怨地时候声音太高,被进城采买的几个农户听到。”

    “那几个农户也是血性,竟然要冲上楼去打他。”

    “好在有人告诉他们这陈老板与少帅的关系,那几人才作罢。”

    “要不然,这陈老板估计早就被人打死了。”

    “现在也没差,不被人打死,被少帅给枪毙了也是一样的。”

    “有少帅在,咱们陈家镇的人真是有福气啊。”

    “就是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哪里得罪了少帅,竟然沦落到抄家的地步。”

    台下的人议论纷纷,话语中不乏对陈天宏的夸赞。

    自从他将土地分给那些穷人之后,陈天宏的名字就成了那些人心中的一个禁忌。

    但凡有人敢说一句他的不是,就会迎来那些农民一顿毒打。

    他们可不管说这话的人身份如何,只要敢诋毁陈天宏,他们就敢拼命。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一道身影跨步走上了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