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人围着马匹尚且不说,另有十几人一脸凶相,来到了摄像组附近,一脚踢开地上的折凳,抬手便抱住了价格最昂贵的那几台摄像机。

    “赔钱!”

    “赔我们马钱!”

    “不给钱就给你们机器拉走。”

    “对对对,拉走,都拉走!”

    哭丧的哭丧,压物的压物,这套流程行云流水。

    李慧珠目瞪口呆,转头看向张远。

    她没想到,竟被这年轻人一语中的。

    张远也是摔倒后联系前后,这才发现端倪。

    一开始他接过马缰绳时便发现这马状态不对。

    双眼发红,浑身颤抖。

    现在想来,这马匹应当本就生了重病,那些租马人在将马儿交给剧组前打了类似兴奋剂的药物,让其强打起精神。

    马匹的症状,明显是兴奋过度造成的。

    而兴奋剂所带来的巨大负担让这匹马本就脆弱的身体系统遭到了沉重打击。

    药效一退,立马心肺衰竭而死。

    至于张远为啥这么容易就看破了对方的套路呢?

    这叫吃一堑长一智。

    前世,他还在赵得财工地上工作时,经常因为加班赶工缺少人手。

    这时就得临时招工,大多会从当地找人。

    有一天,来了位民工,看着憨憨的,普普通通,没人在意。

    到了后该干活干活,只不过这位的活计非常不熟练。

    可人手实在不足,即使手艺差些也只能临时用着。

    张远想着,大不了工期过后,再将人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