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支使上我了?看把你能的。”

    谭民气哼哼的骂了韦嘉贤一句,但还是立刻去给他订票。

    有能耐的人,总是受人尊敬的,而且这一次,他俩只是计划中的一环,如果出了什么差错,岂不是让那个老宋耻笑?

    谭民看韦嘉贤不顺眼,但毕竟还是姐夫小舅子,老宋才是咋看咋不对付呢!

    。。。。。

    关慈惠跟弟弟聊了一会儿,吃了一碗齁咸齁咸的炸酱面,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北二条。

    儿子关大成真的就如关慈英所说,在北二条住了下来,等着卖了古董,分了钱再回家。

    当然,这是老哥俩对外的说法,真实情况吧!还是关慈英有些警觉,家里多留个人照应,万一有个什么情况,也能报个信什么的。

    关慈惠坐上公交车,出了城区一直往北几十多里地,才到了自己落户的白石乡。

    下了公交车,刚好看到了那帮收破烂的贺兰人。

    一辆人力车,两辆倒骑驴,还有一堆破烂家具、旧货,就是他们的家当和收成。

    如果按照关慈惠的理解,这些人就是在四九城混不下去,被那些大鱼给挤出来的小鱼小虾,在这种遍地土坷垃的地方找点儿鱼虫子吃。

    看到关慈英下车,那几个人倒是熟络的打招呼:“关大爷,您这是进城了呀?买了什么好东西?”

    关慈英微笑着道:“什么也没买,儿子进城打短工,我寻思着也去凑个数,结果人家嫌我老,不要,嗨嗨。”

    “那是他们瞎了眼,关大爷的身板儿,比小伙子还壮呢!再说关大爷您祖上也是大户人家吧!随便扔给我们一件东西,顶别人干三年呀!”

    “哪有那么多好东西,我那破地方你们还没见吗?不跟你们说了,得赶回家吃饭,回去晚了老伴儿锅都刷了。”

    “哈哈哈哈~”

    几个收旧货的人和关慈英瞎贫了几句,目送着他离开。

    等关慈英走远了,他们才互相嘀咕:“改天咱们还得去他家转转,那个鼻烟壶咱挣了一百八十块,可算是吃了口肥的。”

    “要我说,咱还是得多去找那个老宋头学习学习,咱就是跟他喝了一场酒,结果就得了这个消息,还赚了一百八十块”

    “对对对,那老头是有本事的人,前天按照他说的法子,还就真看出了那把椅子,一转手就赚了四十五块钱呢!”

    “草,你赚了四十五都不说一声,今天中午必须请我们喝碗羊汤.”

    “两碗羊汤算啥,再给你们加俩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