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指尖颤抖了一下,心中有情绪翻涌。

    他看着江夜的模样,抿了抿唇。

    “我只是..”

    江夜眸子漆黑,神色晦暗不明,“你只是什么?只是想要做戏做全套怕我穿帮?只是觉得没必要告诉我?还是说你压根就不信任我?”

    秦肆酒轻叹了口气。

    小疯子生气了,而且看起来非常难哄。

    秦肆酒目光看向窗外,心中想着该怎么哄人。

    就在这时,他的衣角忽然被一股力道扯住了。

    秦肆酒回头望去,江夜正眼巴巴地看着他,不过表情还是冷的。

    他的语气生硬,还有点气急败坏的意味。

    “怎么?你不哄哄我?就沉默以对?”

    “....”

    秦肆酒又沉默了一瞬,随后笑了出来,笑得眉眼弯弯。

    “没有不想哄你,我是在想该怎么哄。”

    江夜瞥了他一眼:“都是借口。”

    .

    秦肆酒从病床上坐起来,江夜下意识地起身为他整理身后的枕头,好让他能倚靠的更加舒服。

    秦肆酒悠悠地看着他:“不是和我生气呢吗?”

    江夜拿着枕头的手一僵,“你管呢,我自己乐意犯贱不行啊?”

    秦肆酒目光直直地盯着江夜的眼睛,说道:“你该知道,我不说是不想让你担心。”

    “然后呢?”江夜抽回手,绷紧下巴说道:“所以你今天特意告诉我八点半接你,就是为了做戏是吧?”

    秦肆酒迟疑地点点头。

    江夜猛地靠近,几乎快要和秦肆酒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