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多时日的折磨,男人脑子依然清醒。

    这多亏了秦肆酒的帮忙。

    他觉得变得痴傻,什么都不记得了对凶手来说是一种赏赐。

    秦肆酒就要他日日夜夜在疼痛中忏悔过去。

    .

    剔骨刀刺下的一瞬间,男人眼睛睁大,瞳孔涣散。

    巨大的痛意让他想要立马死去,但裴如墨怎么会如他意?

    裴如墨哼着诡异的曲调,轻笑着看向他。

    磅礴的鬼气吊着男人的最后一口气,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死亡。

    他清醒地看着自己的皮肉一寸寸被剥下。

    .

    血肉模糊,浑身如同在血泊中出来的男人蜷缩成一团。

    裴如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神色兴奋。

    他将剔骨刀扔到一边,转身拿了把钝刀子。

    男人反应比刚刚还要大。

    这是这些时日他最害怕的一个环节。

    剥皮之痛万万不及此折磨人心。

    .

    裴如墨悬空将男人的四肢钉在墙上。

    将已经生了锈的钝刀子割在男人的手腕处。

    一点。

    一点。

    一点的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