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通一声跪下,哭道:“姑娘,奴婢知错了,求您给奴婢一点体面吧!”

    刘用也随着跪下。

    苏澜眼眸一沉,森冷道:“白日宣淫,还是在当值的时候,你们胆子可真不小啊!”

    圆盘脸又加了一句:“姑娘,最可恨的是那里没床,他们就在主子换下的衣服上。”

    苏澜一阵反胃,“哪个院子的衣服?”

    “是张姨娘院里的。”

    苏澜长出口气,好在不是自己的,不然就算衣裳不要,心里也是过不去的恶心。

    不过转而又想到,他们这样指定不是第一次了,以前有没有祸害过自己的衣裳也说不准。

    “你们简直该死!”

    刘用“哐哐哐”连续磕了三个头,额上顿时就青紫了一片。

    “奴才这是第一次啊,求姑娘念在奴才初犯,从轻发落啊!”

    苏澜看向水蛇腰,“你也是初犯吗?”

    水蛇腰学着刘用的样子,也“哐哐哐”磕了三个响头,“奴婢自然也是的。”

    圆盘脸嘴唇一动,声音还没发出,已被刘用抢先一步。

    “你胡说!”他指着水蛇腰,“你和丁程五在林子里弄,动静大得把马都惊了。”

    水蛇腰大概没想到,这男人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一时愣住。

    “要不是因为马动,惊动了那养马的小子,被他撞破你的丑事,你至于撺掇你那侄儿割他脸吗?”

    苏澜终于明白,江承被割脸,竟是这水蛇腰搞的。

    “他说的可是真的?”

    水蛇腰被吓住,剧烈摇头,冤屈还没喊出来,刘用又开始输出。

    “你还想狡辩?不信传丁程五和你那侄儿来对峙!你是故意让你那胖侄女相看江承的。”

    “为的就是他要是成了你胡家的女婿,必然会保你。若是不成,自有你那侄儿弄他!”

    “可怜你那侄儿被你利用,挨了五十大板,现在还下不来床。你这妇人最是恶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