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与人结过仇,只是因容与和你生了隔阂,不是你还能是谁?”

    苏澜摇头:“宋先生好生武断。”

    宋书意冷笑:“原来你也是敢做不敢当。”

    “激将法?”苏澜轻笑,“那咱们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从哪说起呢?不如就严家别院开始。”

    宋书意抿唇。

    苏澜:“你故意坠湖,又故意断指,无非就是要我和我阿舅生出隔阂。

    你的手段不高,但对我这样的性子有效,我就算知道是你的计谋,也还是会闹。”

    宋书意点头:“是的,那日我的确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看看,你们对彼此能容忍到什么程度。”

    她承认得这么痛快,倒是让苏澜始料不及。

    宋书意:“你因此恨我,我可以理解,但你的报复手段是不是太脏了?”

    苏澜敲了敲墙,朗声:“来都来了,就一起过来喝杯茶吧!”

    片刻后严天野推门进来。

    “我阿舅没来吗?”

    “他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管这些?”严天野无奈,“老宋,你要不高抬贵手放我走?”

    宋书意磨牙:“谢容与不来,你就替他听着,原封不动的转告。”

    严天野只好坐下。

    苏澜抿了口茶,对逐星说:“请他过来,就说是我的意思。”

    严天野震惊:“你在谢容与面前这么张狂?想见他一面,我们都得追着。”

    苏澜不语。

    严天野戳了戳宋书意的手臂,“要不咱俩打个赌?我赌谢容与不来。”

    宋书意用鼻子哼了声,才道:“他会来。”

    果真,片刻后谢珩就到了,还穿着监察院办公常服,显然是来得匆忙。

    “哈哈,稀奇了。”严天野看了眼苏澜,“小姑娘可真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