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的一个房间内,王卿语端坐在李玄安面前,一双美眸紧紧盯着眼前的卷子,柳眉微蹙,轻声问道:“李玄安,此题怎会如此奇怪?它似乎完全不同于以往我们所遇到过的那些考题啊。”言语间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解。此刻的她身着一袭素衣,长发如瀑般垂落在双肩上,更衬得她面容清丽脱俗;而对面坐着的李玄安则眯着一双眼睛。

    随而慢慢开口道:“县衙要的是做实事的人,并不是要一些只会高谈阔论之辈。”

    “你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可以通过这种方式选拔出一些真正的人才。”王卿语轻轻抖动着手中的卷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虑,“不过,你是否考虑过这个问题的难度呢?又有多少人能够回答得出这样的题目呢?”

    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担忧,似乎对这次选拔的结果并不是很有信心。然而,站在一旁的李玄安却显得胸有成竹,他微笑着拍了拍手,然后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自信满满地回应道:“公主,请您放心,天元向来人才济济。我相信,总会有那么一批佼佼者能够脱颖而出,给出令人满意的答案。”

    “你就这么确定?你告诉我,你出的这些上联谁能对得出?本公主实在没想到,你竟然有此才华,你快将下联告诉我。”王卿语看着卷子上的对联,天元要是有人能对得出的话绝对可以堪称天才了。李玄安如此出题,小心把自己玩进去了。

    “有……有这么难吗?”李玄安看着眼前眉头紧皱、苦思冥想的王卿语,心中不禁有些忐忑和疑惑。他一边轻轻抚摸着下巴,一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毕竟这道题可是他刚刚随手从自己脑海中挑选出来的,原本以为只是一道普通的题目,没想到却让王卿语如此为难。

    听到李玄安的询问,王卿语抬起头,眼神冷漠地扫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反问:“你觉得呢?”

    “不就是事祖事父,祖事祖事父,父事祖事父。对有子有孙,子有子有孙,孙有子有孙。”

    “春读书秋读书春秋读书读春秋。对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对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对木之下为本,木之上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

    “这很难吗?”李玄安嘴角微扬,带着一抹淡淡的不屑,轻声说道。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充满了自信和坚定。说罢,他还随意地耸了耸肩,然后缓缓地摊开双手,动作显得十分自然流畅。

    站在一旁的王卿语听到这话后,脸上露出无比震惊的神情。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李玄安,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所听到的一切。她那张美丽的脸庞此刻因为惊愕而变得有些扭曲,原本粉嫩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微微颤抖着。

    你这如果不难,那么世间还有难的对子吗?你信不信,你这个对子出去可以让以前那些对子毫无颜色。

    “其实对对子很简单,你只要按照《声律启蒙》来对就行。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燕,宿鸟对鸣虫。三尺剑,六钧弓,岭北对江东。人间清暑殿,天上广寒宫。两岸晓烟杨柳绿,一园春雨杏花红。两鬓风霜,途次早行之客;一蓑烟雨,溪边晚钓之翁。”李玄安看着王卿语惊愕地样子,不禁开口道。

    “什么?《声律启蒙》?我怎么不知道啊!”听完这话,王卿语满脸惊愕之色,一双美眸瞪得大大的,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她心中暗自思忖:自己好歹也算是博览群书之人,可为何对这本书却毫无印象呢?

    此刻的王卿语,好奇心被彻底激发了起来。她迫不及待地追问:“这《声律启蒙》究竟是一本怎样的书籍?它有何特别之处?快给我讲讲吧!”

    言语之间,流露出一种急切渴望了解更多信息的心情。毕竟,对于一个才女来说,遇到这样闻所未闻的奇书,自然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与好奇。

    面对王卿语的追问,李玄安很无奈,刚刚说漏嘴了,《声律启蒙》在现在可没有。

    没有办法,自己失言总要负责,于是开口解释道:“你当然没听过,这东西是我自己琢磨的。”

    说完之后不等王卿语开口,自己提笔把声律启蒙给王卿语写出来。王卿语一阵恍惚,这还是那个废物世子吗?怎么感觉自己和他相比自己才是废物。

    《声律启蒙》出来的话就能成为经典,必会受到世人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