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妩笑眯眯道:“活人多看会儿能直接投胎的好东西。”

    司徒镜:“……”突然觉得肩膀好重,那不速之客是什么来头啊!

    萧沉砚一直未语,其实刚刚他也瞥见那张‘鬼画符’了,但并没有司徒镜那样强烈的感觉。

    反而觉得……

    那鬼画符上的东西,给他一种熟悉感,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青妩写的是阴间的官文,普通人自然看不懂,看了也顶不住文字中的鬼气。

    她瞥向萧沉砚,忽然咦了声,大步走到他身前,垫脚凑近,那样子,瞧着像是要窜过去来个偷袭吻似的。

    萧沉砚没躲,只是抬手把她往下一按,像是将一只刚冒头的地鼠又摁回坑。

    场面有些滑稽。

    司徒镜噗嗤笑了,又赶紧噤声。

    萧沉砚感觉到了掌下的柔软,他自然却快速地收回手,抢在青妩发作前问道:“做什么?”

    青妩牙根痒了痒,把他往回拽:“你别躲,让我仔细瞧瞧。”

    女子的气息又蛮横地撞来,不讲道理地钻入胸腔,萧沉砚又感觉到了那种被她强势入侵的感觉,心弦绷紧。

    下意识握拳,幽沉凤目下藏着波澜,他克制着,也控制着自己不被她身上的气息所诱。

    青妩没察觉他的反应,只细看萧沉砚的面相,又掐指算了算,神情古怪起来。

    司徒镜瞧出端倪,凑过来问:“王爷今儿的面相有何不对吗?”他是没看出所以然。

    “面相上来看,你家王爷今天会有一场机缘。”青妩抿了抿唇:“如果把握住了,能天降横财。”

    萧沉砚挑眉。

    司徒镜下意识想到了那四十万两‘嫁妆’,还有北境嗷嗷待哺的将士们,脱口而出:

    “难不成是咱家王爷今夜服软,准备给王妃您侍寝了,您心情一好,就赏他个几十万两随便花?”

    两股杀意朝司徒镜左右夹击。

    “睡一晚就要几十万两,你家王爷的肉是金子做的吗?”

    “胡言乱语,舌头不要就自己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