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哥,我们可有大半年不见,这回你非得跟我好好地喝上几盅,不能再像上回1样赖掉。”在欢迎战枭1行人的晚宴上,竹征找来他在部落里的1众兄弟,热热闹闹的表达灯笼部落的待客之道。
“你酒量已经练好了吗?我记得两年前在星海沙漠丹红部落那会,还等不及大伙跟你喝上1轮,你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此时战枭的身子尽管恢复了不到3分,看上去的气势仍是不逊平常。
“此1时也,彼1时也。过去这两年时间,我没有1天不喝醉,就是为了赶快把酒量练好,才能再找你1较高下,半年前那次碰面就该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哪知你居然临阵逃脱!”竹征毫不相让的对战枭叫嚣着。
“那行,就让我看看这些日子你长进了多少。来,咱们俩1人1盅,谁喝得慢,谁就加喝1盅,敢不敢?”战枭不顾自己的身子,仍是1如以往的豪气干云。
“不行!不行!你…,你现在不能这样喝酒!”8两金看着战枭就要伸手举起酒坛子,紧张的连忙将他拦住。
要知道若是换做1般人,受了像战枭那样的重伤,就算延治得宜,现在也只能卧病在床,别说伤愈之日遥不可知,就算是下床走路那也是难如登天。
但是战枭现在不但是要跟别人拼酒,而且看起来1口气就打算灌下1盅,这不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
战枭这条命可是巫医哈达门下弟子忙上忙下了好1阵子才勉强救活过来,虽说主治战枭的大夫是葫芦梆子而不是8两金,但是他前前后后也出了不少力气,谁都不愿自己的辛劳付出,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轻易被糟蹋。
虽说8两金的医术不及葫芦梆子,但是他很清楚战枭现在的身体状况,要是他真把手上那盅烈酒1饮而尽,只怕下1刻就得迎来1命呜呼,更别说要是少了战枭这个北境第1高手的护驾,他们还怎么进阴阳海去求药。
“8两金大夫,我就喝这1盅…,不,3盅…,我只喝这3盅,我清楚我的身子,别担心。”战枭不忍扫了竹征的兴头,试着说服身边的8两金。
“你…,我是大夫,我比你更清楚你的身子,我说不能喝就是不能喝!”8两金大声对战枭说着,然后又对葫芦梆子说道:“你怎么都不说话?”
“我…。”葫芦梆子1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转头看着战枭,他知道战枭这么做1定有他的原因,只有他能回答这个问题。
“来,喝!”战枭没等大家反应过来,1张口就将整盅酒都灌了进去,看来拼酒真是要比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
竹征呆呆地看着战枭1口闷了1整盅酒,这才警觉原来自己不明不白的就输了这1回合,只能连忙举起酒盅跟着喝完。
“这1盅酒虽说是遭到你的算计,但是我愿赌服输…。”竹征话1说完,立刻又喝完另1大盅。
“好!真汉子!我再陪你喝上1盅…。”战枭看着竹征1口气接连喝下两盅酒,酒兴1时大发,立刻又拿起1盅酒就要直灌入喉,哪知这酒盅才举到1半,就看他双手1软,酒坛子跟着滑落到地上,紧接着人也醉倒在1旁竹征的怀里。
8两金见状立刻靠上前去,仔细的把了把脉,要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万万没想到以战枭这般绝顶高手,应该是自律甚严,才能修炼出这般奇功,哪知道也是酒鬼1个,身子都已经伤成这样,却还是贪杯纵欲。
“我战哥他怎么了?是生病还是受伤?他1向都很能喝,就算喝上几十盅烈酒都不是事,怎么今天才喝了1盅…?”竹征紧张的问着正帮战枭把着脉的8两金。
只见8两金左手把完换右手,右手把完又换左手,这前前后后反反复复的折腾了好1会,却总是1副欲言又止,想说又说不出话的模样。
“师弟,他是你的病人,还是你来号这个脉吧。”8两金为难的对葫芦梆子说着。
“行了,既然师兄都已经帮他把过脉了,而且又不曾察觉异样,多半是没有问题,师弟就无需多此1举了。”葫芦梆子看次谦逊,实则语气坚定地回绝了8两金。
“你…,你真不帮他把把脉?”8两金惊讶的望着葫芦梆子,如果没有异样,自己又怎会喊他来帮忙把脉,怎知他居然问都不问就1口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