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唇角笑痕渐深,后背甚至往沙发上仰,松弛散漫的模样,纵容她随心所欲地看。

    忽然。

    原本还乖乖的女孩子一个倾身,花朵似的唇柔柔地吮住疤痕。

    “......”傅司九瞳孔缩了下,全身骤然僵住,无名的颤栗迅速扩散至全身,将熄未熄的欲|望来势汹汹,呈几何倍数增长。

    冯芜阖上的眼睫抖着,宛若蝴蝶扇动的翅膀,娇怯怯的招人疼。

    傅司九喉结滚了几滚,拼力挤出丝理智,提醒道:“你勾我,我真不饶你。”

    她总不能认为她主动撩拨,他还会放过她吧。

    冯芜没吱声,在凸出的疤痕上亲了又亲,唇渐渐朝上,像蚂蚁爬过,痒痒的,温温的,蛰的傅司九浑身发麻。

    下一秒,冯芜直起腰背,贝齿咬住他急滚的喉结。

    “......”

    无数电流在毛孔中炸开,傅司九双眼猝然猩红,最后一丝理智烧灭在她的啮噬中。

    他胸膛深深浅浅的起伏,喘着,急不可耐抱住她起身,脚步匆匆往卧室走,唇燎火般覆住她的。

    夜幕降临,阑玺顶层悄无人声,冷气嘶嘶吹着。

    昏暗的光线,似有若无的呜咽,交颈缠绵的人。

    傅司九额角布满了汗,手指颤着,用牙齿咬开小方片的包装。

    他用足了耐心,又哄又求,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可最后关头,冯芜那腔子迷蒙全没了,她手脚并用推拒,疼的眼里包满了泪,后悔刚才大胆的行为,想逃,想躲。

    傅司九差点被逼疯,哑声说尽了各种好话。

    偏她娇气得很,平时打针受伤也不嫌疼,就这会故意折磨他,怎么都不行,怎么都嚷疼。

    “那是不是你勾的我?”傅司九捧住她脸,“老实点,少受罪,老子真能死你手里。”

    冯芜撇过脑袋,委屈兮兮,闷闷憋了个字:“疼。”

    她鼻尖红通通的,唇瓣因委屈嘟了点,整个人都是含苞待放的娇美。

    傅司九控不住,捏紧了她脸蛋,狠狠亲了一口,旋即俯身,不错过一寸角落的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