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行添烦得很:“咱也别凑了,我看妹妹根本没有那种心思了,分就分,硬把前任凑堆,多尴尬啊。”

    张以辞和单州表情复杂,又仿佛掺了些忧伤,明明好好的一对,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几人往门外走,倚在车头抽烟的男人虚眯起眼扫了下,似乎没看见想看的人,目光又朝后掠了掠。

    禹蝶挽单州手,掐着黏腻的调:“哥哥,你怎么不给人家介绍。”

    “......”单州好感顿消,把她手扒下,“叫个车,自己回,我有事。”

    “你干嘛呀,”禹蝶不高兴了,“我可是为了陪你。”

    单州语气淡淡,把车钥匙给她:“兄弟几个有事,带不了你,车送你了。”

    “......”知道这群公子哥的德性,这话就代表要跟她掰,禹蝶跺了跺脚,将花束和车钥匙一起砸到他怀里,“谁要你的臭车,花也给你,要不是看冯小姐不想要这花,我才不会多此一举!还真当我想嫁你了,渣男!”

    发泄完怒气,禹蝶踩着高跟,气冲冲离开。

    卢行添学她的调:“渣男~”

    “滚!”单州不爽道,“这好好的姑娘,怎么一定关系就想结婚,服了!”

    “单公子风流倜傥,”张以辞阴阳怪气,“人姑娘当然想把你绑住。”

    他们三人自说自话,傅司九慢慢敛了视线,落到单州怀里的那束花上。

    “她不想要?”他低下嗓,无法名状的语气。

    “什么?”单州顿了顿,“捧花啊,你别多想,禹蝶跟芜妹要的,不是芜妹主动给的。”

    傅司九长睫半遮,唇角括弧发凉:“不想跟人家结婚,就别跟人家谈。”

    “......”

    傅司九眸光落在他身上,含了些许讽意:“渣、男!”

    单州:“......”

    知道他没看见想见的人,心情不爽快,张以辞岔开话题:“金家股票大跌,又有丑闻出来,该急了吧。”

    傅司九情绪不明,抬手将那束花拿到自己怀里,垂眼出神。

    股票是明面上的,他们家的支柱产业见不得人,那些才是关键。

    傅司九什么都没讲,眼尾余光不知扫见何物,已经握到手里的花倏地塞回单州怀里,人也迅速站直,将方才燃到一半的烟掐灭,掩耳盗铃似地装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