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阑玺,冯芜不想去顶层,也不许傅司九来她屋子,她找了个十分正经的理由:“我最近长胖了,要练瑜伽,你在这儿,我容易笑场。”

    “......”傅司九脚尖抵门,不许她关,“我看你不是怕笑场,你就是看我不顺眼。”

    “都怪你自己,”冯芜去掰他挡门的手,“谁叫你评论的,你干嘛说风吹树式像小学生敬礼,眼镜蛇式是家养的眼镜蛇,你走开,不许你进!”

    傅司九忍不住笑出声:“那我不说话,我保证。”

    他就是,总想逗她,也总想跟她说话,见她一举一动都要聊几句。

    偏把她惹恼了,还记上仇了。

    挡不住男人的力气,冯芜被迫把他放进门,她跟在身后,郑重提醒:“你自己看电视或者玩手机,总之别说话。”

    “行~”傅司九趿着懒懒的步伐,“我说话你就打嘴。”

    冯芜不相信他,将客厅的瑜伽垫往卧室扛,打算物理性防备他。

    傅司九眯起眼,阴恻恻道:“我说,你不给我看,我还来这儿做什么?”

    “......”冯芜眼睛浮出惊惶,“你要看什么?”

    傅司九十分下流:“看你能做哪些体|位,免得以后没数,再给你掰折了。”

    “......”

    场面定格。

    须臾,冯芜气冲冲把瑜伽垫扔到地面:“不练了!!你滚回去吧!!”

    这样她还怎么练,满脑子都是“体|位”两个字。

    “不练正好,”傅司九拍拍沙发扶手,“来坐我怀里,咱俩看个电影。”

    说到这,他嗤之以鼻:“胖个屁,我养那二两肉容易吗,也就是练体|位...瑜伽,其它我非给你搅黄了。”

    “......”冯芜欲哭无泪,拼不过他的无耻,“瑜伽你也搅黄了!”

    “这不怕啊,”傅司九勾唇,笑的蔫坏,“其实我也很传统的,更喜欢保守的姿势...”

    冯芜忍无可忍,拎起沙发上的抱枕,死死捂在他脸上,阻了他一句更比一句下流的黄腔。

    持续了一段时间,估摸他该老实了,冯芜把抱枕移开,眼一低,猝然撞进他含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