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阑玺,傅司九没去顶层,而是去了冯芜的屋子。

    这丫头没删他指纹,不知是忘了,还是没舍得。

    反正她不会回来,傅司九把她之前归还的东西一一摆回原位,又拎着那把五千块的铜壶将阳台上的花花草草浇了一遍。

    想在她床上睡一晚,又怕她哪天回来发现,到时候一生气,又哭又闹的,惹他心脏疼。

    傅司九是真的喝多了,然而喝再多,也只敢抱她一只枕头,躺在客厅的沙发,闻着她的味道,让自己安心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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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卢行添一脑门汗,伸脚踹开老板的办公室门:“我跟你说,我早上想吃面包,就去芜妹的店买,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傅司九拨弄着花瓶里那束捧花,淡淡道,“透过我家阿芜店门玻璃的折射,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头猪,被吓出了猪叫,结果被猪叫声吓到,又发出了猪叫。”

    “我|操!”卢行添手指哆嗦,“你、你别太恶毒!”

    这狗货嘴贱成这样,他们家芜妹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傅司九呵笑:“再踹门试试!”

    这男人小心眼不是一天两天,卢行添撇撇嘴,很大方的,没跟他计较:“芜妹的甜品店关门了。”

    “......”傅司九顿了下,眯眼看他,“休店?”

    卢行添摇头:“店门贴了张红纸,上面写着店主休息,暂时闭店,至于什么时候开...未定。”

    这是打算不做了。

    关店。

    闻言,傅司九心脏重重沉下去,他快速拨了个电话出去,嗓音含着不明显的惊慌:“你们怎么看的人?”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傅司九紧紧凛住的眉峰渐渐松了些:“去哪了?”

    “玩多久?”

    缄默片刻,傅司九似乎抿了下唇,无奈道:“让你们跟着就行,只要没有危险,她想去哪儿都陪着。”

    讲完,这个电话挂了。

    卢行添关切地问:“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