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走了什么大运!

    几百年的往事都能被掏出来!

    “殷同学,”傅司九懒腔懒调开口,“这事你做的不够厚道。”

    殷邱愣住。

    傅司九眼帘垂下,漫不经心的:“人家女生一片真心,你就算不喜欢,也不该闹得人尽皆知,初二的男生都遗精了,多少算个男人,是男人就该学会尊重人家。”

    话一落,冯芜倏然被呛到,她原就红的脸呛的更红,咳嗽压都压不住,手在桌下死命地拧他腰。

    狗男人!

    殷邱同伴笑到打颤,手拍他肩:“兄弟,人家没说错,这事你做的不厚道。”

    “啊,真的吗,”殷邱讪讪的,“难怪我妈说我学习学傻了,后来还把我臭骂了一通,说我有可能得罪了未来媳妇儿。”

    傅司九呵笑:“媳妇儿就别想了,你这么一通告状,人姑娘能恨你多少年。”

    冯芜:“......”

    她没有恨。

    殷邱后悔不迭:“冯芜,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啊,我、我想跟她道个歉。”

    “......”冯芜面不改色,垂眼喝粥,坚决否认,“不知道呢。”

    刚说完,她耳尖地听见傅司九的轻笑。

    冯芜恼羞成怒,脚在桌下狠狠踩到他鞋面,还用力碾了下。

    痛不死他!

    “我本来不想告状的,”殷邱还在懊恼,“但你们知道吧,她用剪出来的字贴的情书,谁会用这种方式递情书,那电视上只有绑架犯才这样,我以为是谁恶作剧...”

    冯芜噗嗤一口,把刚喝进嘴里的水喷了出去。

    背景音聒噪,这张桌子死水般安静。

    殷邱早早闭了嘴,手背下意识去拂脸上的水。

    沉默无言,全赖她不该这时喝水。

    傅司九淡定自如,抽了几张纸递到对面:“抱歉,跟你玩大喷菇游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