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冯芜直接回了玫瑰苑。

    上楼时,隔壁轰隆咔哒的动静。

    几个工人搬着柜子,吆喝着往楼下挪:“美女快让下,小心碰到。”

    冯芜侧身让出位置,狐疑地看着他们搬东西。

    这栋楼的格局是一梯四户,左面是半天不关闹钟的邻居,最右边是一对早出晚归的夫妻,唯有跟她共用一堵墙的右边是空置的。

    看眼下的动静,这房子是租出去了。

    冯芜没多管,她只是暗暗祈祷别再来个极品邻居,否则她真的要兴师动众再次搬家。

    劳动节时,甜品店进入一年中最忙碌的时期。

    冯芜忙碌到倒床就睡,连依赖的褪黑素都用不着了。

    节假日过后,甜品店慢慢恢复到正常营业,冯芜终于有了能喘口气的机会。

    为了有个自然醒的睡眠,冯芜吃了两颗褪黑素,大脑尚且清晰,四肢却软的像要飘起来。

    不知何时睡着的。

    脑袋剧烈炸痛时,冯芜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耳畔传来凶猛地敲门声。

    那敲门声仿佛就在她耳边,吵的她一向温和的脾气都要炸了。

    冯芜硬逼着自己睁眼,发现天已经亮了。

    门外果然有人在敲门,但不是她的,而是左侧邻居的。

    冯芜扶着床起身,头晕脑胀拉开门。

    左侧邻居门前站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男人纹着花臂,身上短袖紧紧绷着肌肉块,看起来像拳击手或者健身教练。

    听见动静,花臂男瞥她:“妹妹,吵到你了?”

    冯芜满脸困倦:“你干嘛呢?”

    “找这孙子!”花臂男嚷道,“他NN的,谁家定闹钟不关啊。”

    一句话,瞬间讲到了冯芜的心坎上。

    她勾勾脑袋,小声问:“不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