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绍聿问:“我迁怒无辜了?也是大蒋说的?”

    “不是,大蒋没说多少,我也只是听了一耳朵。我是想给你打个预防针,安心这个性格,说好听点是霸道,说难听了就是不计后果,今天算是万幸,如果真的出了人命,那就是大事了。”

    容绍聿重重点头:“所以,你今天还能舍身救她,我真的觉得愧对你。”

    “她一把把我甩到川流不息的马路上,我差点就死在那里,我虽然不想再听你说对不起,但是我格局也没有那么大,能对差点把自己害死的人还舍身相救。”

    她说:“我只是看到她摔倒了,跌坐在地上,扶着肚子圆滚滚的肚子,很痛苦的样子。如果是我被撞了,我滚两圈就能泄了力,不会太严重。但如果是她被撞了,恐怕孩子就……”

    “可能是我心里有愧吧,”安昕无奈地扯了一下唇角:“就当是为我的孩子积点德,希望他下辈子能投胎去一个好人家。”

    容绍聿原本松松交握的双手突然间收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我是一个自私的妈妈,我不想自己的人生因为孩子,被迫跟你跟容家捆绑在一起。我也不想让他过一个总是缺失父爱的童年,所以……我狠心的放弃了他。”

    “……安昕,我想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嗯?”

    “打胎的时候,孩子……会有痛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