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闻言,顿时大喜,这可真是解了自己的尴尬了。

    带着期望的目光,顺着声音看去。

    尼玛!

    县令大人都要出口成脏了。

    说话的便是唐寅,一个小屁孩说的话谁信?谁敢信?

    李先生也朝着唐寅喝道:“小子,不可胡言乱语!”

    知道李先生,这是在关心自己,唐寅朝着李先生微微一笑。

    “先生,我可不是胡言乱语,我有证据的!”

    李先生顿时诧异的看了唐寅一眼。

    县令却是摆摆手。

    “你这稚童,莫要扰乱公堂,否则休怪本官不留情面。”

    李先生见状,沉思片刻后,朝着县令抱拳道:“大人,即便是刑部审犯人,都给犯人辩解机会,我这学生虽然愚笨,却也有些见识,何不让他试一试?”

    县令闻言,顿时扯了扯嘴角。

    想了想,这才朝着唐寅喝问道:“你说贼人另有其人,是谁?”

    就在这时候,门房却是跳了出来。

    “唐寅,你个毛头小子,休要在大人面前胡言乱语。”

    唐寅见状,却还是不怂,朝着门房大声说道:“有没有胡说,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便可知,”

    “你说张夫子丢了银子,敢问是何时丢的?”

    房门闻言,顿时看向张夫子。

    张夫子却是脸色一沉,怒道:“唐寅,你这黄口小儿,再扰乱公堂,小心夫子回去打你戒尺。”

    张夫子对待学生严厉惯了,往日里,只要他一发怒,学生们都噤若寒蝉。

    李先生闻言,却是冷笑一声。

    “唐寅乃是你的学生,然而,你明知此事与他无关,还是放任他被抓进大牢,似你这等人,也配当他的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