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盯着江云舒,告诉她:“段谨行中了解元。”

    “哦……哦。”江云舒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似乎在揣摩他想要怎样的应答。

    谢凛没在她眼中看到悲伤,“你方才为什么要跳那么哀怨的舞?”

    江云舒连忙答道:“只是恰巧。掌印只看到妾最后一支舞吗?其实前一支舞就是喜庆欢快的。”

    “掌印若是不喜妾跳哀怨的舞,妾以后可以跳喜庆的……”她小心翼翼地试探自己以后还能不能跳舞。

    谢凛:“那你方才哭什么?”

    江云舒立刻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明明是干爽的:“妾没有哭……”

    谢凛不耐烦道:“你分明马上就要哭了。”

    江云舒:“是妾误会了,妾以为掌印日后都不许妾跳舞。”

    谢凛用惊奇的目光看着江云舒,他总是搞不懂江云舒在想什么:“段谨行考上解元你无所谓,以为我以后不让你跳舞了,难过成那样?”

    江云舒不敢承认:“掌印对妾有救命之恩,纵是不让妾跳舞,妾也万万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