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这还用猜?京城这帮纨绔二代们,能有几个是有真才实学的。

    不耍些小手段,提前恶心一下我们,等诗会真正举办那日,怕就没有他们嚣张的机会了!”

    一名游历于此江南才子,闻言冷声嗤笑道。

    言语傲慢,话里话外,压根就没有将京城这些所谓才子们放在眼中。

    “不错!他们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一名白袍书生拍手大笑,十分赞同这话。

    “呵呵,估计他们也是有自知之明,知晓在诗词文章上比不过我们,所以,想要将我们恶心走。

    这样,等诗会举办那日,便可以抖威风,老虎不在猴子称霸王了!”

    “董兄此言有理!”

    在座才子们你一言我一语,话里话外,无不是对当地才子们的浓浓怨气!

    说到兴奋时,他们开怀痛饮,抚掌大笑,或才气凝聚,挥手作诗,引来霞光。

    或出口成章,引来异象连连。

    “也不能这么说,白鹿书院和国子监中,还是有不少大才的,若他们也参加的话,应该…估计不会输的太难看吧。”

    “啊?哈哈哈哈…”

    几人越说越兴奋,几杯酒下肚,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

    就差没直接指着京城才子们鼻子,骂草包了。

    中午,林池自回笼觉醒来。

    望着一脸欲言又止唐子安,林池诧异问:“三千张传单,你这么快就发完了?”

    唐子安张了张嘴,点了点头,随后想到什么,又摇了摇头。

    “可是出了什么事?”见他这副模样,林池心中不由得一沉。

    难道是事办砸了?

    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