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州叛乱还未平定,南部边境邻国发兵来犯。

    两下里受敌,国,危矣!

    皇上一时急怒攻心,卧床不起。

    陈寒宵临危受命,代圣上理政。

    朝堂上众说纷纭,有主战的,有求和的,有装鹌鹑一声不吭的……

    陈寒宵怒目沉沉,求和是不可能求和的。

    求和也得要有对自己有利的条件,还没打就求和,不掌握主动权,岂不是任人拿捏?

    泱泱大国,岂能不战而降?

    然而,战吗?

    这些年来,朝中武将备受打压,后继无人。

    当年开国元老人才济济,可如今,他们的后代子孙早已不复先祖之风采。

    唯一因战功赫赫而承袭王位至今的北静王,已领兵平定平安州叛乱,能战之人大多也随他去了。

    而今,还有谁能战?

    他倒是想亲率大军去打一场,战场,他不惧。

    可他走了,那个不堪用的病了,谁来主持朝政?

    难道要召回那个在流放地苟延残喘的落水狗?

    当然不行!

    那岂不正如了那些人的意?

    陈寒宵凤眸沉沉,逡巡满朝文武,暗自摇头。

    须发斑白的南安郡王踌躇再三,高举笏板出列:“臣多年驻扎南境,与邻界小国多有征战,最为熟悉南部作战。臣请率兵出征。”

    “准!”

    陈寒宵一锤定音,“命南安郡王率五万兵马,即刻整兵出征,务将来犯之敌御于国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