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不要我了,你要是气没消,一张机票回了华国,我上哪儿找你去?找到了你不跟我回来,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总不能对你用强吧,那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可你跟别人好了,我一条命就没了,我不能冒这个险。”
他别过脸不敢看她,像个明知自己犯了错,但就是不悔改的问题学生。
“你想自己住,我送你过来了,你不想让我在你眼前晃,我也离开了,我就在门口待着也不行吗?我又没打搅你。”
南溪又气又心疼,拿起包包打他,“你混蛋,混蛋死了……”
打着打着,自己先哭了,“讨厌死了,坏男人,你装可怜给谁看,你沾花惹草的还有理了……”
“没理,没理。我活该,宝贝儿,你别哭了,哭的我难受。”男人手足无措,糙手拍着她的后背笨拙的哄,“我讨厌,昂,宝贝儿,讨厌,你打就打,哭什么……”
南溪推开他的手,转身打开门进了房间。
巴律屁颠屁颠跟了进去,“老婆……”
“别叫我,去洗澡,洗完澡下楼吃早餐,邋遢死了。”小女人抽出纸巾擦了擦眼泪,“讨厌死了,我妆都花了。”
“没花,好看。”男人弯腰认真看了看,还想要上手擦她的脸,被一个眼刀吓地缩了回来,讪讪进了浴室。
二十分钟后,一身水汽的男人走了出来,“老婆。洗头液怎么不出泡沫?是不是坏了?”
南溪拧眉,“你用的哪个颜色的瓶子?”
“白色那个啊。”
“那是护法素。”南溪从卧室跺着脚走了出来,“你不会看上面的字?”
“那些字不是都一样?怎么那么多花样,还没香皂实惠,老婆,你给我买块香皂呗。”男人擦了擦短发,坐到了沙发上,抬眼看向气呼呼的小妻子。
“不买,今天你就给我回去。”南溪一个头两个大。
“不买就不买呗,怎么还跟回去扯上了,我老婆在这儿,你让我回哪儿?”
巴律死皮赖脸端起桌上她没喝完的半杯牛奶喝了起来。
“你要不要脸了?”
“老婆都快没了,要脸干什么?不要。”
“……”
南溪上班身后跟着个护法金刚,她待了不到三个小时,就叫了孙成进来,安排了一下重要的事,随后出了银行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