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打算做点什么?”

    “萧大人,无论是皇城司,还是大理寺,都是和宗正寺抢案子的地方,我为何要告诉你?”

    温知渝瞧了瞧马车车门“停车。”马车本就走得慢,立刻停了下来。

    片刻之后,马车夫赶着马车走了,只留萧霁一人站在原处看着远去的马车,这地方已过了最热闹的街道,来来往往的多是平民百姓,也无人注意到他。

    温知渝回府之后,容玉就让人将东西送来了,温知渝翻看了一下,一些熟悉的名字,而这些也不愧是从风月场得来的消息,翻看下来,像是一本风月小说。

    “招月,我问你,我如今的话本卖的还好吗?”

    招月点点头,显然是明白这件事的“姑娘您是不知道,这些年写话本的不少,可卖得好的却是寥寥无几,且都是模仿着姑娘写的。”

    招月言语中多是几分瞧不上“有些都算得上照抄了,可怎么看也没姑娘写得好,您是不知,去岁的时候,还有书肆打着姑娘的招牌卖话本呢,最后,书肆都让人砸了。”

    话本,在寻常读书人眼中是上不得台面的,不见圣人之言,多是些志怪情爱,可架不住后宅的女子喜欢啊,再加上寻常百姓听书的时候,也喜欢听话本,若说是圣贤书,谁还乐意听啊。

    “那就好。”

    温知渝铺开纸张,写下时隔三年,雨齐新作。

    “祭品”

    有些时候,似是而非的舆论,最能引起人的怀疑,而舆论造势,什么时候都不早。

    姑娘可知,花楼中姑娘最厉害的手段是什么?

    这是玄馥问温知渝的,彼时,温知渝正被请去天香楼做客。

    请一个姑娘去花楼做客?

    这事情,怎么听好像都很奇怪啊,容玉递过请帖的时候,自己都忍不住尴尬。

    “他们姐弟二人,性子是有些古怪,不过温姑娘不必担心他们的忠心。”

    容玉只是送了帖子来,却不曾开口让温知渝真去那做客,可温知渝却还是去了,瞒着容玉,瞒着萧霁。

    看得出来,玄馥见到温知渝的那一刻,是毫不遮掩的震惊,虽然穿着斗篷,将自己遮掩的十分严实,且是从后门进来的,可温知渝还是秉承着做客的规矩来的。

    玄馥既当得了这天香楼的掌柜的,最会的便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若要和温知渝交好,也不是难事。

    可这问题,玄馥问的很是认真,而温知渝也诚实的摇摇头。

    “来这地方的总不会是为着琴棋书画而来,真要说才女,那书香人家的女儿,不比楼中的姑娘有才华?而美貌更是如此,美人总会迟暮,这算是手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