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蒋婉是被事情绊住了手脚,这才对我的事情无动于衷。

    可我不能告诉阿姨,蒋婉是被另外一个男人绊住了。

    而那个男人,是蒋婉一直护着的人。

    这八年,我已经成了B市上流社会的笑话,我不想连阿姨,都把我当成一个笑话。

    阿姨见我不说话,也不再多说什么。

    就连阿姨都知道,蒋婉对我远没有外界所传言的好,自然不可能向着蒋婉说话。

    我的伤口处理完,阿姨就拿着医药箱退了出去。

    我听到阿姨和蒋婉在门口交谈的声音。

    “先生昨天什么时候晕倒的?他……很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什么时候?

    虽然我一直没把真相告诉蒋婉,但这段时间蒋婉回家的次数明显变多了不少,我不信她看不出来我的身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消瘦。

    也许,不是她没看见,只是看见了也不会放在心上罢了。

    阿姨听了蒋婉的话,气愤的为我鸣不平:“太太,作为佣人我没资格说太多,但先生的身体很早之前就已经很差了,先生怕您担心,从来没跟您说过,在您面前永远都是百依百顺,事事有回应。”

    “可是先生看上去真的很虚弱,您还是……”

    后面的话,我没听见。

    大概是阿姨希望蒋婉能善待我。

    可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蒋婉对我没有爱,只有恨。

    在这样的前提下,她怎么可能会善待我?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因为疲惫睡着了就会做恶梦,醒来又会再度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