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戴着套做,林浩连霍尔曼第一次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到底射了多少次。

    他只记得男人这次做得实在过火,换了体位后他的腿抻得快抽筋了,男人也不肯放过他。到最后他有点干性高潮,什么也射不出,性器前端刺刺地疼,男人才停下来抱他进浴室。

    之后就是无止尽的清理,身上烙印的吻痕、淤青不论泡多久的热水澡也消散不去。林浩很怀疑自己是否在短暂的清醒间看到了霍尔曼懊恼的神色——真要心疼他的话,今晚就不该按着他做这么狠。

    他可是第一次!

    林浩越想越气愤,被抱上床后就一直一声不吭,闷闷地转过身去背对着霍尔曼。后半夜他压根睡不着,头脑发晕发胀,就算意识模糊了也不断地做梦,一会儿梦见自己被镇压在五指山下,一会儿又梦见一条大蛇缠了上来,他仿佛窒息得透不过气,然后又反反复复地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霍尔曼霸道地揽进了怀中。

    早上醒来时,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似乎变得更重了,疲惫感和疼痛感席卷而来。后面那个被过度开发的部位就更不用说了,除了胀还是胀,林浩甚至觉得里面还插着根男人的性器。

    他满脸沮丧地从床上坐起来,独自郁闷了很久,才终于肯面对自己已经被开苞了的事实。

    霍尔曼一大早又不知死哪去了,他下床窸窸窣窣换了身休闲服,强迫自己不去看身上那些青一片红一片的惨烈痕迹,磨磨蹭蹭进浴室完成了洗漱。

    手机正躺在床头柜上充电,应该是霍尔曼帮他充的。他拿起看了一眼,通话记录里又多了好几个未接来电,再不回复可能他又要去一趟警局了,林浩不敢怠慢,忍着浑身酸痛分别给他姑妈和陆宜华回了电话。

    应付姑妈的借口是朋友出事了,昨晚住在了朋友家里。

    他对陆宜华也没说真话,只说自己早早就乘车回了唐人街,安慰她近期别多想,先休息一阵再准备开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