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沃尔森医生走出来,先向陈远点了点头:“神父!”

    陈远点头回应了下,一旁的盛老妇人和盛家子女已经迎了过来:“医生,手术怎么样?”

    沃尔森医生想了想,斟酌了一下语气,然后才抿唇道:“病人的急救是完成了,但并不是很顺利。

    相信你们也知道,这个瘤子其实是割不掉的,我们只能尽量的救治,现在还没有马上死亡的迹象。

    但还能活多久,还能不能醒来,这都是未知!

    伱们做好心理准备吧!”

    从医院出来,陈远来到镇上的纸扎店,老崔坐在门口教徒弟破竹蔑片。

    可谓民间有高人,以前没了解,谁又敢想有人的手艺居然可以用蔑片来编织竹画。

    “陈先生,您来了!”

    老崔远远就看到了陈远的马。

    虽然现在彩虹镇周边喜欢骑马的人多了起来,都是这位神父引起来的风潮,但这么高大的马整个阿美丽卡仅此一匹。

    “崔师傅,编扎个城隍府,烧到社宫里去!”

    城隍?

    老崔一惊。

    “陈先生,您的意思是,盛教授走了?”

    陈远点了点头:“快了!”

    老崔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你说一个老朋友快死了,你该悲伤吧!

    可这货死了能当城隍!

    直接成神了呀!

    你说该高兴,自己的老朋友,就这么死了,你乐呵呵的也说不过去。

    所以此刻他脸上似乎有点憋着了,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只能是点点头。

    “行,那需要什么样的规制?”

    对于老崔的这个问题,陈远想了想:“你就按古代知县衙门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