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见他回来,微松口气问,“我还以为你要自己再去探探呢。”

    “你都已经决定回了,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判断。那个山村里的药材应该确实是没有了。”

    “要不然你也和我说说闵国和这孙家?”

    “我了解得不多。”

    萧澜渊将她带入自己怀里,拿了旁边毯子盖到她身上,傍晚了,气温骤降,他怕她冷。

    “司徒白对闵国和孙从铭知道的不少,还知道当年孙从铭救了大赫皇帝啊。”

    傅昭宁就是随意感慨了一句。

    但是听到了萧澜渊的耳里,他神情一滞。

    他刚说完自己了解得不多,傅昭宁就感慨起司徒白知道的不少,这是想说他不如司徒白?

    萧澜渊略有些委屈。

    “我以前一直住幽清峰,所有关注的重点,查探的重点,都是当年的下毒事件,都是在找傅林氏。而司徒白一向在江湖行走,还扬了名有个明月公子的雅称,认识的人多,听到的事情也多,确实是比我知道得多一些。”

    他显得很理智地在夸着司徒白似的。

    一时间傅昭宁也没有听出来他语气里的委屈,觉得他说得也没错。

    “你前面十几年都在记恨着我爹娘,现在想想会不会白费了功夫?”

    到现在才知道当年的毒不是傅林氏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