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在一瞬间,攻击要害,打残对手。

    有点国内早期国术的意思,咽喉,腋下,裆下,全部都属于攻击范围内,一招之下,便可以让人瞬间失去反抗能力。

    我也在生死边缘经历过很多次了。

    所以我一瞬间便分辨出杨龚泉是不是认真的,以及李尚给我带来的危机感,几乎同时间,我的肾上腺飙升了起来,汗毛随之炸起。

    对付一般人我是没什么问题。

    但是李尚这种在境外兵团待过,也参加过雇佣兵的狠人,我肯定不是他对手的。

    “杨龚泉!”

    而就在这个时候,宋静秋的声音再次在电话响了起来,打破了我和杨龚泉之间的平静。

    宋静秋平静的声音透着暴怒,仿佛平静的海面下酝酿着滔天恶浪一样,她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再说一遍,放开他,你不要逼我把你留在沪市,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在我面前,李尚保不保得住你。”

    杨龚泉闻言没说话。

    而是脸色阴沉,眼神死死的盯着我看,接着说道:“跟我求个饶,我就放过你。”

    “好,我跟你求饶。”

    我这个时候,突然改变了主意,跟杨龚泉求饶起来,求饶的非常果断,没有难受,也没有拖泥带水。

    宋静秋此时也终于听到了我的声音。

    她没由来的特别生气,突然打断了我的说话:“陈升,你给我闭嘴,我不允许你跟他求饶,他如果敢动你一下,我让他给你陪葬。”

    我忽略了宋静秋的话,依旧看着杨龚泉,声音很平静:“我跟你求饶,求你放过我这种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