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点……给点信息素……求您。”

    余舒跪在客厅的地上,额头溢出薄汗,脸颊泛红,眼里含泪,像是被逼到绝路的动物,苦苦哀求着眼前的男人。

    祁池上挑的眉眼斜瞧上了一眼,耳垂上打着极具个性的耳钉,瞧上去十分的桀骜不驯。

    “信息素给你?”祁池看着人可怜的模样,嗤笑道:“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以为你是以什么身份跪在这里的?”

    “还真的以为自己是祁家人。”

    余舒都说得抬不起头来,男人稍稍释放一点极具压迫性的信息素,就能逼迫得人战栗不止。

    “啊……”余舒被逼得倒在了地上,后穴被引诱得流出了水。

    祁池居高临下地看着人在地上不停地挣扎,指尖因用力而撑得发白,“信息素给你了,爽吗?”

    后穴流出的水已经将裤子打湿,明显得就能瞧到裤子湿了一块,“怎么这么骚啊。”

    祁池的鞋尖抵在后头那块湿掉的地方,用力地碾了碾,将那块布料抵了进去,露出了一块明显的穴口。